念姝挑了挑细长的眉:“嚯,哥你能这么值钱呀。”
魏若来迷迷糊糊地说:“值钱,很值钱,钨砂值钱……”
念姝叹气,用另只手戳他翘起头发脑袋:“傻。”
魏若来不安分地动了动,黑色的头发摩擦过枕头一下子乱炸成了草编鸡窝,鬓发沾染了汗液贴在额角,双颊染着酡红,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她听不懂的话,握着她的手不松开,贴了又贴,鼻尖耸了一下,用唇舌描绘过她掌心的纹路,跟幼年期的小狗一般舔过她的指尖。
这样也太奇怪了。
“哥!”念姝蹙紧了眉,未知的战栗和黏糊的触感让她颤了颤,掰扯着他的手掌推开了他。魏若来沉闷地喘息着,他尚且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缓慢地翕合了一下眼皮,眼皮好似重若千钧便再也无力抬起。
见他睡着了,念姝舒了口气,起身去洗了洗手,擦干了手才回来,抬着指头忍不住又点点他的脸。
醉酒的代价就是第二日脑袋疼,晕乎乎的像是在脑袋里熬了一锅的浆糊。魏若来顶着一头杂草一般的头发,迎着阳光倦懒地眯了眯眼。
念姝拿着牙刷脸盆的上来就看到他还在床上傻坐着,问了句:“哥,你今天准备给自己放个假不上班了?”
魏若来反应了一下,睁大了眼,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人高脚长手长的顿时乱得不行,自己忙个不停,还不忘提醒她几句:“报纸上都说了,交通部的职员还有工人都在闹罢工,街上游行不少,你这几日先不要出门了,我今天去跟先生说给你请个假。”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