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苏力坦拉动缰绳，夹了夹马肚子策马离开。
巴太抿紧唇，从影子上挪开视线，他余光瞧见少女的背影，拉着缰绳跟随父亲离开的时候，没忍住回眸完整快速地又望了她一眼便牵着踏雪朝远处奔驰而去。
“那是巴太，苏力坦的小儿子。”在张凤侠身边的妇人说道。
张凤侠端着装有鸡蛋的小竹筐说：“我知道，他哥哥葬礼上见过。”外面太阳晒得念姝头发和脸颊都有些发烫，她跟着一起进到阴凉的屋子里
妇人问：“你要跟苏力坦一起转场啊？你不害怕？”
张凤侠把鸡蛋收拾好，又洗了洗手说道：“怕啥？”
妇人对着屋里的两人说：“苏力坦以前可是一个人干掉过五匹狼，我还听说……”妇人嗓音低了下去，悄悄说，“我还听说他杀过人那。”
张凤侠手上的动作慢了些：“真的假的？”
“大家都这么说，”妇人靠到小卖部的窗口上说，“苏力坦手上可是有枪的，谁要是惹到他的话，就砰。”
念姝总觉得这边的人很是淳朴热情，并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她拍了拍晒红的脸颊，耳朵听她们聊天，眼睛瞧着外面的李文秀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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