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转过头，越过顾一燃往外看了看。
顾一燃心里猜是那天胡同里的事情，他低头对念姝轻声说：“你好好吃，我去看看到底咋回事。”
店外的郑北收起电话，刚才姜小海说他有些感冒，还发着低烧，说他那天送完咸菜回去，没有走那条胡同……郑北捏着掌心里的手机，眉头紧锁，心里的疑云没散，反而还越来越重。
“咋啦？瞧你这一脑门官司的。”里外温差有点大，顾一燃拢了下外套，也在台阶处坐下。“行啊，你这东北话学得挺溜的啊现在，不亏是搞学术的，学啥都快。”郑北调侃归调侃，脸上一点笑意也无，心里还在想姜小海跟这事的关系。
顾一燃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问：“你这饭没吃完就出来了，是有什么发现吗？”
郑北道：“那天姜小海去局里送酱菜的时候，跟你们出事前后就十分钟……”
顾一燃心里想了圈这事，“你怀疑是他？”
“这身高体形都那么像……我也不知道，再看看吧。”
念姝也从里面出来，她摸了下滚烫的脸，迎风吸了口气：“你俩还没说完呢？”
“你咋也出来了？”郑北扭过头看向念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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