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现在还要对她做些什么?念姝察觉到自己被宋墨拥在怀里,下意识地就拧眉抗拒挣扎,此刻眼中除了窦昭,便再无旁人。
“姐姐。”她的眼圈红红的,眼中水汽弥漫,委委屈屈地就要落下泪来。
宋墨最受不得她顶着一张绝美温软的面孔露出泫然泪下的可怜模样,偏生她也明白自己极具蛊惑性的外貌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力量。
怀中少女不做无谓挣扎,顿了顿,便抿住唇,掀起眼睫露出雾蒙蒙的泪眼,含着哀怨和隐隐责备地望向他。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她这般看他了,就是该他妥协让步或是认错低头的时候了。
宋墨在心中叹息,与念姝错开视线,钳制她的手放松了些,扯出落下的披风盖回到她轻灵的身体上。
“姐姐。”念姝拖着明显不合身的宽长披风如愿握住了窦昭的手,她们二人的双手一样的冰冷,互相对望便生出一股无力的悲哀来。
念姝原以为可以用自己换得窦昭能有一门如意的婚事,但还是来不及改变窦昭与魏廷瑜定下的娃娃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窦昭也无法抗拒,她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窦昭嫁给并非良人的魏廷瑜,操持着一大家子的事情,还得想着法子填补济宁侯府日积月累下来的亏空。
而她们家中族人各个贪荣慕利,全跟蚂蟥似的闻见一点血腥味就会疯了般缠上来吸血,不把人捶骨沥脂就决不罢休。
荒郊野外,雪落不止,半人高的草地里还隐蔽着军队,不是个能说话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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