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板起脸,耳朵尖是红的,咬牙道:“林栋哲,我发现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林栋哲背手擦了擦唇瓣,脸跟唇一样红,应了声说还是没忍住呐。
念姝眯着眼两指捏住他的脸颊往外扯了扯,又往里挤,挤得他嘴巴撅起脸都变了形。
“这是家暴吧,家暴……”手底下的林栋哲模样滑稽被迫嘟起嘴也要控诉两声,漆黑润泽的双目像湿漉漉的小狗眼可怜巴巴地望着。
念姝薄情心冷,面团似的揉搓了一通林栋哲的脸,才扯下他箍着她腰的手,把人往旁推了一把,又拉来了距离,隔着一个身位在沙发另一边坐好。
台面上除了水果、糕点还有一堆话梅,自林栋哲有一年说过小作坊制作话梅方式,成功恶心了所有人后,话梅这种东西买回来就没什么人会去吃它。
电视还没播放到下一个节目,门口就传来响动,是念姝的母亲回来了,她见到林栋哲同样也是意外,不过觉得他早几天回来也好,不然等开学那会又跟春运似的尽是人挤人。
林栋哲留下来吃了晚饭,又住了下来,明天再回学校。
这里的四季并不分明,开春了天气还是冷得人直打哆嗦,潮湿的寒气像是一根根细针一样直往人骨头里钻。真到夏天的时候,又好像是一下子的事情,温度是一日比一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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