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而来的大夫也在这时候匆匆跑了过来,从众人让出的一条路上奔至屏风后,检查了一番道:“多亏小姐及时施针将瘀血逼出,不然恐怕人就被活活憋死了。”大夫交代了几句,便下去配药煎药。
缓过来些的邬善撑着宋墨站起,将松散的衣衫拢了拢,虚弱却郑重地朝窦昭道谢。
念姝扶着祖母走到了旁边些,看了眼窦昭她们几人,眼尖地就瞧见了邬善腰间那个针脚粗陋的虎符香囊。
宋墨自然也发现了那个物件,在将邬善交至接应的仆人手中时,他不动声色地便取下了那枚可疑的香囊,摸了下上头的针脚,察觉到少女的盯视,起初他有一瞬还以为这香囊出自她手,但她绣出来的香囊他抚摸过无数次,怎么可能认不清,至于她对这枚香囊这么紧张,只怕这枚香囊就是引起今日这些事情的祸端……
“祖母,我去看看姐姐怎么样了。”念姝松开祖母的手,心虚地垂了垂眼,脚步还有些虚软地进到屏风后,先是关切地握住窦昭的手说了两句话,咽了咽便转身看向不苟言笑便显得有些冷漠的宋墨。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那眼巴巴的神情在他和那枚香囊上游移,宋墨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宋墨余光扫见窦昭正和侍女说话,便朝她逼近一步。
念姝下意识后退一步,更是心虚地看了看周围,才抬起头看向现在面对起来会有点别扭的宋墨。
宋墨知道窦家发生的这些事情都与她无关,就算与她有关宋墨也知道自己未必会疑心疏离或是对付她,哪怕若是她背叛了他,宋墨都感觉自己会无可救药地选择原谅她。
“今天的事……”宋墨眼神晦暗地将那枚香囊塞到她手中,低头望着她黑发下露出一点的雪白鼻尖,“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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