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拜入仙门,而是跟着梵樾入了极域,进了妖殿,她想要替父报仇,想要变强,单凭人族做不到,比起无用的仙族,唯有皓月殿才能助她。
在皓月殿两日,白烁还发现冷酷无情的梵樾竟然也会有记挂担心的人,只是那人就如他不被允许窥探的密室一样,她只知道对方是个女子。
念姝醒来的时候,浑身软而无力,差点让她以为自己瘫了,而她体内重新运转流淌起来的灵力让她有了点力气,一瞬间,她的视线有所扭曲,身形也跟着抽长,身体传来些许她已经习惯的生长痛。
血液携同灵力淌过全身,骨骼如同春笋破土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仅是片刻呼吸,对她来说已然过了数年。
这一次没有得到补充的生长好像有点难熬。朦胧湿润的视线中,梵樾朝她奔近,神情是难见的惊慌失措,弯腰抱住她时,就连声音也是难得的低柔。
“别忍,我在这儿。”
念姝顺着他手掌的力道抬起汗津津的苍白面庞,仍是咬着唇,疼痛完了便是像伤口愈合结疤时的那种痒。她望着梵樾,在他覆下的阴影里感受到体型差异上带来的威胁和压迫感,而且他还完完全全将她的狼狈收入眼底。
这可真是让人有点烦那。
念姝敛下眼睫,在与梵樾的相处中,她从头发丝到脚底都藏了小心思的包装过,什么衣裙配什么首饰她穿戴着好看,什么角度笑起来天真漂亮,最令人心动,她以一种完美又清醒的姿态试探着他的底线,或者说想要戏弄他,想看看他的喜欢到底有多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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