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都没有。”
杨舒婷：“…………那你有些厉害哟。”
沈霖用笔在手里的书，写了几个字，“时间太短，只能看明天临场发挥了。”
“明天我是评委之一。”
沈霖合上了手里的书，转头看向杨舒婷，两人的距离大约有两米，沈霖挑眉说道：“打算让我走后门？”
“你在想什么嘞？”
“在想你。”
杨舒婷愣住了。
办公室现在只有她们两人，沈霖起身走到杨舒婷身旁，贴在她耳朵边说道：“明天初选，你不给我点鼓励吗？”
说完沈霖拉了距离。
这样明显的动作话语，杨舒婷自然明白沈霖指的什么，杨舒婷闭上眼睛头往前靠去，两唇相触。
沈霖正打算深入时，杨舒婷轻轻推开她，带着妩媚的笑容说道：“收拾东西，该下楼了。”
沈霖：“……”
牟芳与张妍涵在后台给沈霖鼓气，牟芳一直走来走去，忍不住抱怨道：“这才第十一个节目，什么时候才能到你？”
“沈霖排名在中间，你慌什么呀。”
张妍涵找了一个凳子坐直接玩着手机，平常学校是不允许学生玩手机的，但这几天因为校庆节目排练便没有强行限制，所以张妍涵有些肆无忌惮。
好不容易轮到沈霖上台，杨舒婷却没有在评委席上，这也让沈霖紧张的心安静下来。
“沈霖，她开始没有？”
“啊……”
张妍涵被这突如其来的杨舒婷吓了一跳，这人怎么突然来后台了，“你不是评委之一嘛，怎么来后台了？”
牟芳这时候回头对张妍涵说道：“舒婷是怕沈霖看到她紧张。”
“紧张？”
张妍涵觉得这个词和沈霖没有任何联系，刚刚在后台时，张妍涵觉得女神脸上没有丝毫紧张的情绪。
“原来女神也会紧张呀。”
牟芳白了她一眼，“你以为她无所不能，其实她也是一个普通人。”
由于她们在后台，沈霖初选只直接清唱的所以她们隐约听见了一点声音。
沈霖下台回来时见她们三人在出口，有些吃惊，“你们这是在等我？”
“是呀。”
沈霖视线看向一旁的杨舒婷，嘴角微弯，“你也她们一样？”
“不是。”
杨舒婷找了一个正当理由，“我是来视察工作的。”
张妍涵：“……”
牟芳：“……”
“哦。”沈霖有点不开心，原来杨儿不是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