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把许瑞的电话给她,我告诉你找许瑞这事她真干得出来,”我怪秦墨。
他轻轻一笑,给我捏着腿,“她和周宴时呢,一个是鸵鸟一个是慢驴,虽然周宴时已经出击,可他顾忌着会吓到温凉,所以总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大动作。”
“如果不是有顾岩的事,大概周宴时这辈子会当一辈子暗恋者,现在他好不容易说出自己的感情了,得再来个刺激才会让他这头慢驴加快速度。”
秦墨说的头头是道,可我只管温凉是怎么想,“那温凉呢?她拒绝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在所有人眼里周宴时是她小舅,他们如果在一起别人会背后骂他们天打雷劈。”
虽然我总是拿她和周宴时开玩笑,但我也清楚他们俩之间的这个天堑鸿沟想跨过去要承受什么。
“周宴时已经在为这事铺垫了,他自会护她周全,而温凉一直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刚好借这个机会让她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谁,”秦墨这个旁观者真是把他们俩看的透透的。
“行啊秦先生,我发现你可以改行了,”我戏谑。
秦墨懂我的意思,“去做恋爱专家吗?”
“我就好奇你是从哪学来这些,以前你刚认识我的时候,一副小白的模样,那时候是不是你在伪装?”我打趣的翻起了旧帐。
“是啊,不然怎么把你猎到手,”他说着把我抱到他的腿上。
现在的我体重已经涨了五斤,而且肚子也看出来了,圆滚滚的,他居然还抱得动我,果然这一身腱子肉没有白练。
最近秦墨除了在家锻炼,还经常去健身房,我知道原因是因为他精力旺盛,没地方排解。
都说女人怀孕是检验男人自控力的最好时机,毕竟要十个月不尝荤腥。
我的手摸向他的腹肌,“手感越来越好了。”
秦墨的喉结滚了滚,“喜欢吗?”
“嗯,只可惜只能摸,”我故作无奈的叹息。
“那你还想怎样?”秦墨的声音带了丝哑感。
我看着他被我逗的情动的样子,我凑到他的颈间,故意吐着热气,“还想尝尝。”
他掐着我腰的手收紧,明了我心思的警告,“小丫头别惹我。”
“惹到你会怎么样?”我仰视着他。
“你说呢?”
我的手沿着他的腹肌往上继续作乱,“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秦墨按住我的手,他的脸埋在我的颈间,我就感觉剌剌一疼,是他咬了我,“我会很痛苦。”
“那你就没想过……”我刚说了半句,脖子上又是一疼。
这次疼的比先前那一咬要重很多。
“没想过,也不会想,”秦墨又咬了下我的耳朵,“你永远可以相信你的男人。”
我捧起他的脸,“嗯,回头给你立个贞洁牌坊。”
“调皮,”秦墨用鼻尖抵了下我的,“以后少这样试探我,我现在就是那干柴,你一碰我就会着。”
这形容让我想笑,可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我亲了亲他,“秦先生辛苦了。”
我几个字并没帮秦墨压下火,他进了洗手间去冲澡,如果没猜错,肯定冲的是冷水。
冲吧,不然也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虽然我怀孕十月挺辛苦,可他也一样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