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下巴,周祁枭笑的有些痞,还能怎么说?我家小孩儿丢了,我自然得翻天覆地的找。
小孩儿这词用的妙。
情人关系上,那是情趣儿。
但外人不知道周祁枭和温冉都睡了,如今周家多了个外孙女,周祁枭还被周家收养过一段时间。
外人自然认为这小孩就真是指自家孩子的意思。
赤那心里默默给头儿比了个赞。
真是骚出了新高度!
你这还想玩偷情是吧?
刚要退出去,又想到个事儿,原本不想多事,可还是觉得不说不快,头儿,怎么不告诉温小姐,姜霁川在她鞋子里放定位的事儿?
这挑拨离间的好机会,精明如他们头儿,怎么可能放过!
绝对在憋大招!
她好好奇!
提到这事儿,周祁枭哼了一声,那小东西和我精明的很,对那个破哥哥可信任着呢!你去和她说,你看看她能信吗?就算是信了,心里说不定都给那破哥找了八百个理由
周祁枭越说越觉得不舒服,眉头也拧起来了。
交给你个事儿,找老郑,让他明天就把东西给我送过来!周祁枭想到那个国字脸的老头儿肯定得絮絮叨叨,又加了一句,不帮忙,我就开摆。
赤那一听,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立马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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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殡这日,天色灰蒙。
墓地是在周宅后面的山上,人迹罕至。
这会儿万籁寂静,明明是夏季,仍旧透着一股难以诉说的寂寥。
温冉站在坟前,看着一抔抔土慢慢掩埋漆黑的棺材。
明明半年来,每天都做好了离别的准备。
可当最后一抔土落下的瞬间。
落在心头绵密细雨仿佛瞬间浓重成瓢泼大雨。
她微微仰头猛吸一口气,可眼眶仍旧承受不了眼泪的重量。
一颗一颗的泪珠划过脸颊,她最后忍不住掩面哭泣。
周祁枭靠在不远处一棵树旁,叼着烟,视线落在温冉身上。
也不知道周家怎么喂的,感觉短短一两天的时间,人又单薄了一些。
这会儿一袭黑裙,显得越发羸弱,低垂头哭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