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烛老老实实：“没有。”
陈助理嘴角一抽：“有些事情我不便多说，但你记住，不要相信监考员！”
“尤其是，认识的监考员！”
他当然看得出来姜烛和白辰是旧相识。
但恰恰，就是旧相识，才最可怕。
“我不止一次见过，监考员把认识的学生骗到这里吃掉。”
他顿了顿，嘴角上扬，诡异不已：
“或者说，杀掉。”
杀掉？
姜烛一愣。
也就是说，没被同化的监考员，也会对学生下手？
强迫学生被同化？
为什么？
难道是……
“他们在玩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看最后谁活下来的游戏？”
陈助理嘴角一抽。
对这个傻叉，他无话可说！
对陈助理的话，白辰没有反驳，只是确认周围没有巡考员后，示意姜烛跟他离开。
“走吧。”
姜烛立马跟了上去。
刚走几步，她又回头说道：
“不用担心你女儿，空难的员工，公司都有在照顾。”
不等陈助理反应，姜烛已经离开。
陈助理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
等回到二楼，不再感觉到周围巡考员敌意的目光，白辰紧绷的神情多少是缓和了些。
他转头看着姜烛，神色有些不自然：
“刚才，我并不知道厕所里有人。”
他没在监考期间去过厕所。
而其他时间，厕所里是不会碰到保洁员的。
所以他是真的不清楚。
可如果站在姜烛的视角来看，或许会觉得，他是故意任由她一个人进去，想要害死她。
毕竟，监考员是真的会杀掉考生。
不是一个。
是所有。
白辰抿唇：“我没想过要害你……”
他的解释很苍白。
但他不能解释更多了。
这话，连他自己听来都没啥可信度。
更何况是姜烛了。
却不想，下一秒就见姜烛乖巧点头：
“嗯，我知道。”
白辰一愣，眼底闪过异样的光，浅浅一笑：
“好了，回教室吧，时间到了。”
说完，他嘱咐了一句：“不要相信任何人。”
姜烛一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白辰胸口挂着的监考证，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教室。
彼时，教室里，考生都在认真答题。
气氛焦灼。
都生怕考最后一名。
姜烛则看着卷子，眼睛一亮。
倒数第一，会遭到惩罚是吧？
那种砰一下爆炸的惩罚是吧？
听起来就很有意思！
试问，谁不想被砰一声被炸出去？
到时候，血飚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