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枭就没想过让人离开。
阮软不信邪,试了试砸墙,果然如诡异所说,砸不开。
她本来就是目前最弱觉醒者,还不是离枭的对手,只能扛着大铁锤叹气:
“我还是力气太小了。”
诡异们:“……”
姐,您谦虚了。
*
这边,姜烛已经进了齐晟的包厢。
刚一进去,就见齐晟单手扒拉在沙发上,踮着脚尖,极力避免接触地板。
皮鞋都给踮出褶皱来了。
其他几个两手都断的,凑成一团,挤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虽然粪水已经没了,但那恶心感一直残存,叫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愿踩在地上。
姜烛一进门,就热情地扑向齐晟:
“二哥——!”
扑到一半,就听齐晟大喝一声:“停!”
姜烛顿在半空:“咋啦?”
“脏。”齐晟视线落在姜烛的鞋子上,满脸写着拒绝,“别靠近我!”
他不知道粪水消失了。
他只以为粪水退了。
可退了,并不代表消失了。
此刻在她眼里,踩在粪水的地板上的姜烛,已经成为了粪水的一份子。
——都脏。
姜烛微笑。
她的好二哥,嫌弃她诶。
于是反手就是一巴掌。
“别给我矫情!”生死局,拒绝所有矫情和洁癖,“地上没脏东西了,你赶紧给我从沙发上下来!”
齐晟当然不愿意。
他还在等着工作人员过来清理。
然而,他等不到了。
姜烛见他视死如归不愿下来,直接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拽了下来。
拽的还是被折断的那只手。
疼得他险些嚎出来。
但他可是混到大哥地位的人。
能当着小弟面嚎吗?
不能!
于是他咬了咬牙,只是艰难地闷哼了一声。
然后痛苦又愤怒地看向姜烛:“你干什么!”
这人会是他小妹?
绝不可能!
就算是,他也不认!
姜烛将他摁在沙发上,咔嚓一声替他把胳膊接好,简单用鬼气替他恢复了一下。
“好了。”
齐晟疼得想哭爹喊娘,最后还是咬牙忍住了,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姜烛。
姜烛以为他是感动的,直接rua了一把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