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你疯了!”林玉莺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你,你要谋反?”
白静瑶哈哈一笑,面露癫狂之色:“怎么是我要谋反?明明是让这一切回到原有的轨迹上,我原本也不想这样做,是他裴珏卸磨杀驴,太过让人心寒!”
“阿瑶,旁的事我可以帮你,谋反——”
林玉莺叹了口气,继续道,“且不说当今皇上自从继位后便从上到下都清理了一遍,谋反成功的机率太小,便是能成功,林顾家世代忠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辱没了林顾两家名声!”
“谁说成功的希望渺茫?”
白静瑶沉声道,“镇国公徐家的北疆军,景王的人马,再加上玉莺你带领的西北军,只要景王殿下登高一呼,届时一定各方相应,到那时,裴珏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
“阿瑶,你是说北疆军也——”
林玉莺有些不相信,镇国公徐家世代驻守北疆,这一辈的徐世子更是对裴珏忠心耿耿,他怎么会投靠景王?
“十日前镇国公旧疾突发,徐二爷回京奔丧,查出先镇国公之死与徐筑有关,如今徐筑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带走,徐二爷继承爵位!”
“什么?”林玉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如你所想。”
白静瑶心里一阵感叹,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道,“玉莺,就当帮帮我吧,西北军、北疆军,再加上我的火器,我们定当所向披靡,届时,你的孩子,会成为大魏第二位异性王。”
“可——”林玉莺咽了咽口水,还是有些犹豫。
白静瑶又加了一剂猛药:“还是你根本不想为顾允之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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