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他还会同脖子里成年男子手腕粗的铁链做做斗争。
这个东西,是那日那只恶鬼在他手臂上洒了那些可怕的粉末后,拴到他的脖子上的。
又冷又硬,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粗黑的铁链又重又沉,最开始他拽上去,还能发出几声轻微碰撞的闷响,可随着接连两日的挨打受饿,它鞭不再发出任何先生了。
他没力气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朦胧的天光下,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打量着周遭的环境,还有门口的方向。
今日他只吃了一顿饭,像那个女人在的时候一样,有时候他被关在衣柜里好几天,又饿又渴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他早就忘了喊疼。
只有扛不住时身体应激发出的本能。
“吱呀”一声,柴房门被从外面打开。
笼中人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几乎在对方开门的刹那间,他便低下头,将自己缩成更加小的一团,降低存在感。
“倒是想不到,你都这样了,还有人对你念念不忘呢!”
冷硬的鞭杆戳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小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裴珏懵懂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惊惧。
“说,只要你说出来,我今晚便少抽你十鞭。”
裴珏牙齿打着颤,哑着嗓子道:“阿,阿芥,我叫阿芥!”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