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的笑意里夹杂着几分欣赏之意,对于徐妙锦的事情,他还真的一点不担心什么。
有他打包票,道衍和尚微微垂眸,也放心了不少:“既然如此,想来不会有什么意外。”
相比于他们二人正在商讨的大事而言。
这当然只是一个很小的细节,所以道衍和尚也没有再过多纠结,只是略略思索了片刻后,便继续喝朱棣探讨起来:“除此之外,还有……”
正如朱元璋、朱棣和道衍和尚所预料的那般,朱允熥当然没有留下朱樉和朱棡的意思。
朱樉自不必说了,残暴不仁,朱允熥都怀疑他是个天生的抖s,朱棡同样是本性残暴之人,在封地骄横跋扈,只不过比朱樉更能演一点而已。
他们固然也挺能打的。
但二人本就野心勃勃,又如此残暴不仁,留下来反而可能是个定时炸弹,还不如当一只儆猴的鸡。
老朱的儿子一大堆,在老朱的棍棒教育之下,大多都差不到哪里去,而根据他所熟知的历史来判断,其他人哪个都比朱樉和朱棡好拿捏。
有朱樉和朱棡这两个前车之鉴在。
相当于朱允熥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的藩王:你敢反我,我就敢把《皇明祖训》丢地上踩两脚,弄死你,让你的后代皆为庶人,永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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