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甘采儿跟着诸葛云止进了一间厢房,似一处誊抄经文的所在。
两人相对而坐。
“女施主是想求问什么呢?”诸葛云止看向甘采儿,淡声问着。
呃......翻墙不过是她头脑一热,临时起意,她哪里真要问什么佛法?
她眼睛转了两转,道:“我是想请问大师,何为空?”
诸葛云止默了一瞬,而后淡淡道:“女施主何有此问?”
“前几日,曾有幸听过大师讲经,可听来听去,就是明白不了。这几日在家里也老想着这事,吃不下,睡不好的,所以才又到寺里来寻大师解惑。”
诸葛云止缓缓拨弄着佛珠,微微敛目,声音无波:“施主将此事忘掉,那便是空。”
只三句话功夫,甘采儿便让诸葛云止请出了藏书阁。
然而,第二日甘采儿又去了,熟门熟路地翻墙入院。
“梵净大师,梵净大师,你在吗?”
声音如昨日般清脆,悦耳。
众僧人齐刷刷地推门而出。一见,果然又是甘采儿,不禁又齐刷刷地看向诸葛云止。
“我昨日回去忘了一夜,可怎么也忘不掉。大师,到底什么是空呀?”甘采儿望向诸葛云止,目光诚挚。
于是,甘采儿又进了昨天那间厢房。这一次,诸葛云止拿出一本经文,正襟危坐开始讲经。半炷香之后,甘采儿自己跑了。
第三日,当甘采儿又站在墙下,准备翻墙时,一位年轻僧人走过来,递给了她一块小铜牌。
“兰夫人,你还是走正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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