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启一愣：“不知道。”
“是这个哦。”白灵笑着说道，随即身后突然幻化出三条雪白的尾巴，在空中轻轻摇晃。
赢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了一下。毕竟他确实是第一次见这么奇异的东西。
白灵见状咯咯笑起来：“道长莫，这只是我的本相显现罢了。我现在的修为还低，只能幻化出三条尾巴。若是修为到了，就能像先祖那般幻化出九条尾巴了！”
赢启定了定神，强作镇定道：“原来如此。不过在藏经阁内还是不要轻易显露妖相为好。”
“嗯，白灵知道了。”白灵收起尾巴，乖巧地点点头。
但她的眼中却多了一丝嬉笑：“不过道长刚才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呢。”
赢启轻咳一声，故作严肃道：“姑娘还是专心整理典籍吧。”
“遵命。”白灵欠了欠身，转身继续整理书籍。
但赢启总觉得她的背影带着几分得意。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灵一边整理书籍，一边时不时地向赢启请教一些问题。
每次提问时，她都会凑得很近，似是无意，却又像是刻意为之。
渐渐地，赢启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
因为白灵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她说话时的嗓音，以及她转身时飘动的衣裙，都让他心神不宁。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从窗外吹来，掀起了白灵的衣袂。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按，却不小心碰倒了一摞书籍。
“小心！”赢启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扶，却正好与白灵撞了个满怀。
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白灵柔软的身子靠在赢启怀中，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间。
而赢启的手还扶在她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道长……”白灵轻轻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赢启这才惊觉失态，连忙松手后退，脸上泛起一丝尴尬：“抱歉。”
白灵站稳身子，低着头整理衣衫，耳根也泛起了红晕：“不怪道长，是白灵不小心。”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白灵打破了沉默：“道长，这边的经书已经整理完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在赢启点头同意下，白灵抬着轻盈的脚步欢快离去。
赢启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跳依旧未平复。
他靠在书架上，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九尾一族会以魅惑著称。
即便只是一个初显妖相的小狐狸，都已经如此难以招架。
想到这里，赢启也顾不得整理剩下的典籍了，转身快步离开了藏经阁。
他需要去清静一下心神，否则怕是要被这只小狐狸搅得道心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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