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吗？”
“你说呢？”
我没有去解释，也没有去想我现在到底算坏还是不坏，因为坏与不坏的界限已经不那么清晰了。
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目的也达成了。
我站起身来，对她说到：“行了，就这样吧！记住我跟你说的这些话，千万千万不要透露半个字，否则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这就准备走啦？”
“你还有事？”
“不想要了我么？”
我有点无奈，苦笑一声道：“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
从酒店房间离开后，我又回到了自己住的那家酒店。
我将刚才录下的视频导入了手机里，掐头去尾的保存了下来。
我知道，想对付程俊，光是这段视频毫无用处。
这段视频只是作为我约束吴珊珊的工具而已，我要拿捏住她，就必须有东西约束她。
让她潜伏在程俊身边，我就能随时得知程俊的情况，这对我目前来说是很有用的。
做完这些事情，我才去洗漱，然后躺在床上，对今天的事情复盘。
次日一早，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就坐车去了叶佳怡的别墅。
不巧，刚进小区就碰见戴宁这个冤家了。
她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装，正在晨跑。
那一头被扎成马尾的头发随着她跑步的节奏，一左一右的摇摆着，看上去很有活力。
我先看见她的，没打算理她，这个女人我现在只想避而远之。
可没想到，刚准备转身绕开这个地方，她就发现了我。
老远，就冲我喊了一声：“楚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