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这几个人是不是眼睛有点问题,我这么大个人站在外面,他们由始至终就似乎视而不见一样,一直在那里自说自话。
余筝的妈妈和舅舅也就算了,毕竟是角度问题,他们可能没创造我。
可那屠户呢?他进来的时候,我可是就立在哪儿,这老哥就像是当我不存在一样,难道是我之前展现给他的刀不够快,或是他忘性太大,跟金鱼一样,只有七秒的记忆?
要么就是余筝的魅力实在太大,这老哥精虫上脑,已经将所有东西都抛在脑后,眼睛里面只剩下余筝那两条笔挺细长的大腿了。
当我看清他的表情时,我猜原因应当是后者。
这哥们儿满脸的猪哥相,眼睛逝世盯着余筝不放,看那样子容貌就差当场脱裤子了。
我径直走到余筝眼前,一把将余筝护在身后,挡在她前面,将余筝和对面三人完整隔离开来。
“别的我不敢保证,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当场逝世!”
我看着余筝的舅舅,眼神淡定,可那里面的气势却像即将爆发的风眼,躲着呼之欲出的万丈波涛!
余筝舅舅那个怂货,面对余筝尚且畏畏缩缩,此时被我的气势压住,哪里还敢再说出半个字?
这孙子倒是乖觉,他又躺回到床上,抱着被子,像是将脑袋埋在沙子里面的骆驼。
“你你谁啊!”他声音发抖,惊恐的说:“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余筝妈妈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我吓成这样子容貌,像是母性忽然被激发,跟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炸起了毛:“我跟我自己的女儿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掺和。”
看到自己妈妈这样判若两人的态度,余筝身材抖的更加厉害,她逝世逝世咬住自己的嘴唇,可眼泪还是不听话的滚滚着落,晶莹的泪花儿将那娇俏的脸蛋映衬的越发我见犹怜。
余筝这样的表现,让我越发的心疼她。
我心里面的无明业火蹭蹭往上窜,若眼前站着的不是余筝仅剩的亲人,我估计我早就上往让他们试试生不如逝世是什么感到了。
“我?外人?”我唇边逸出一抹冷笑:“跟你们比起来,我才是余筝的亲人吧你还有脸说是人家的母亲,你这样卖女儿的妈,也配叫母亲?快别耽误这个称呼了还有你,整天想着怎么趴在别人身上吸血的蛆虫,扔到粪坑里面你都能吃屎了吧!”
“你们想知道我是谁?行啊这么跟你说,余筝是我的人,就算你是她妈,让她受委屈我也不批准!”
当我说出这番话之后,我感到到余筝的身子颤了颤,接着她向前靠了一步,轻轻的贴在我的背上。
我感到她那单薄又冰冷的身材,不禁心中更加怜惜,连忙伸手将她揽住。
余筝妈妈被我一通抢白,面皮涨的通红,她嗓音尖锐的喊:“好你个不要脸的贱皮子,我把你养这么大,你不声不响的就往找个野男人回来你还有没有把我当妈啊!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看你找这个是什么玩意儿,这就是个小痞子,你随着他,连饭都吃不起,能有什么未来?你是进过监狱的人,好人家谁能要你你就听我的话,好歹能安稳过下半辈子”
“别说了!”
余筝大喊起来,打断了她妈妈的胡言乱语。
“从今天开端,我跟你再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我妈妈,我也不是你女儿,我们薪尽火灭,你是生是逝世,我也不会管,我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操心!”
余筝满脸泪痕,带着哭腔喊道。
她是个很孝敬的女孩儿,能把她逼到这份上,天知道她心里面有多委屈。
“叶哥,我们走你带我走”
她泪眼迷蒙,像只受伤的小鹿似的盯着我看。
这样的恳求,哪个男人受的了?
“好。”我斩钉截铁的答复道,拉着她就要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