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自语道，语气有些不确定，就像是在随意嘀咕。
可这一番话，却让张奕心头巨震，脑海当中如同有一道惊雷划过。
“表演……祭祀？”
“竟然还能从这种角度去思索问题吗？”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倒是从来没有想到，还能这么去分析。”
张奕的脑袋瓜的确想不到这种事情，他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思索了许久，才抬起头反问道：
“那么祭祀总需要有一个目标，他们的目标又是谁呢？”
玲笑而不语，只是抬起头，仰望苍穹。
张奕与邓神通顺着她的目光望向天际，一瞬间二人明白了玲的意思。
机械文明所做的一切，都是给天空中的观测者看的。
是这个意思吗？
张奕脑海当中有一条混乱的线，慢慢被整理出来，仿佛从一团复杂的毛线团中找到一个线头，然后抽出来一根完整的线条。
张奕忽然想到，当初弗瑞蒙斯刚刚发生变故的时候，他们就打算过来支援了。
但是中间被一件事情打断了节奏，那便是天空中这些多面体出现的那一阵子。
就连弗瑞蒙斯境内的机械文明也偃旗息鼓，暂时停止了活动。
张奕曾经有过怀疑。
天空中突然出现的观测者，与弗瑞蒙斯境内的机械文明到底有没有关联。
而后来，他在征讨魔神癸的过程中，找到了位于大地深处的遗迹。
结合目前已经得知的种种，让张奕心中早就怀疑的一种猜测，逐渐变得真实起来。
张奕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始说出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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