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摊主坐在小板凳上，笑得见牙不见眼，手里拿着一个渔捞晃着。
嘴里笑着说：“好养活的，好养活的，几天换一次水，这鱼皮实着呢，不容易死。”
裴珠小手趴着鱼缸边缘，扭头看裴砚，语气很是认真的道：“爸爸，你听，姨姨说的。”
裴砚神情里多了一丝尴尬。
“妈妈要是在这儿的话，肯定给我们买。”
裴恒自言自语。
裴砚有些犹豫，这毕竟是小生命，买回去不会养，很可能会养死的。
摊主见状，起身从旁边拿了一个有豁口的小碗，三两下从鱼缸里捞了五条小鱼出来。
“难得孩子喜欢，就买了呗！又不贵，才四毛钱。”
小鱼在碗里游动着。
裴珠小心捧着被塞进她手里的碗，眨了眨眼，低头看了小鱼一眼，然后又看向裴砚。
“爸爸～”
“买吧！”
人都已经捞出来塞手里了，而且两个孩子那期待的眼神，让裴砚没法拒绝了。
摊主收了裴砚递过来的钱，热情的笑问：“我这儿还有鱼缸，你们要不？”
裴砚瞥了一眼那拥挤的小碗，开口道：“我看看。”
“大的一块钱，小的五毛。”
摊主边说边打开一旁的一个木箱子。
里面整整齐齐摞着一大一小两种鱼缸，鱼缸是木头做的，圆圆的，瞧着很是可爱，上面还画了一些小猫、小狗。
“买一个吧！以后要是鱼死了，这鱼缸洗干净还能当个菜盆子呢，盛汤什么的，都用得上。”
听着摊主极力推荐的话，裴砚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
“要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