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一天晚上,梁郁深刚和钟黎纠缠完。
钟黎披上了衣服,点着一根烟,夹在指尖,抽了一口,又拿开。
烟雾氤氲缭绕,在她面前散开。
梁郁深则是从后面揽住她。
钟黎别扭地动了一下腰,不肯给男人抱着。
梁郁深掌心牢牢地握在上面,在她耳边缱绻道:“钟黎,别动,让我抱一下。”
钟黎拿着烟晃了晃,她真想就这么硬生生地把烟烫到梁郁深的皮肤上。
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她还没那个胆子。
要是真烫在梁郁深身上,梁郁深恐怕是要赖上她。
梁郁深靠紧她:“明天除夕夜你打算怎么过?”
“能怎么过?凑合着过呗。”钟黎浑不在意。
“钟黎,我陪你过。”
梁郁深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钟黎狠狠拧了拧眉。
她有点不相信,这话是从男人口中说出来的。
钟黎嗤笑了一声,觉得稀奇:“梁郁深,你在开什么玩笑?”
梁郁深亲吻着她肩膀上细滑的肌肤,一寸又一寸的往下挪着。
他对钟黎简直是爱不释手。
他说:“没有开玩笑。”
钟黎把烟掐了,推开梁郁深的脸,把衣服往上扯紧了一些。
她回头,没给梁郁深什么好脸色。
“你说留下就留下?”钟黎冷冷扯唇,眼底带着几分奚落和嘲讽,“梁郁深,你不会是没地方过年吧?我告诉你,我这可不欢迎你。”
梁郁深垂眸,勾着钟黎的下巴往上抬,眼底盖着一层迷光,让人瞧得不太真切。
“钟黎,你真绝情。”
钟黎哼一声,心想,她哪有他绝情。
哪次,不是拍拍屁股就走人,怎么最近腻歪上了。
她拍开梁郁深的手,“对呀,我这人向来无情无义。”
她勾着唇,挑衅地看着他,那模样跋扈极了,像是在说又怎样?
梁郁深笑笑,他现在可很喜欢钟黎这副嚣张的态度,不装,不做作。
梁郁深双手撑在她身后,把她围住,“钟黎,你不是小白兔吗?”
五年前的她可是很装呢,柔柔弱弱,娇娇滴滴。
钟黎脸一红,听到小白兔三个字,瞬间觉得羞耻。
她推了梁郁深一下,拒不承认,“我哪里是什么小白兔?你别胡乱造谣。”
梁郁深长臂一捞,把钟黎紧紧地拽到怀中,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钟黎,你是小白兔。”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诱哄。
钟黎不理。
他就说:“钟黎,你说你是小白兔。”
热气喷过来,彼此更加暧-昧。
钟黎却是不解风情的:“神经病。”
梁郁深低笑两声,“不说,是不是?”
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钟黎板着一张小脸,她才不说那种话。
梁郁深像个变-态。
几秒过后,梁郁深就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钟黎挣扎,梁郁深抓紧。
最后只能服从。
吻完,他气息乱着问钟黎,“你有没有给我准备新年礼物?嗯?”
钟黎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梁郁深,“我干嘛要给你准备新年礼物?”
梁郁深说:“我是你男人。”
钟黎:“哪门子的男人?”
“家里的男人。”梁郁深臭不要脸。
钟黎盯着他半晌,然后笑盈盈地看着他,“梁郁深。”
钟黎指尖搭在他的领口上轻轻扯了扯,“你最近是不是很寂-寞?你的那些女人呢,都去哪了?”
又陈丽,又钢琴女人的,外面说不定还有一些别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