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郃和冀州士卒的马槊,有黑山军壮起胆子,怒目圆睁,提起刀兵,朝战马砍去。结果毫无疑问的被张郃的马槊贯穿胸膛,张郃眉头拧成了麻绳,顺手将那人尸体甩飞,他刚刚听到了什么?贼寇居然喊他贼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眼下情形危急,容不得张郃多想,他指挥着冀州骑兵,组成锥形阵,犹如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黑山军的心脏。
面对锐不可当的冀州骑兵,一个又一个黑山军兵卒纷纷倒地,黑山军面露惊恐之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张郃等人居然如此迅猛!
这.当真是董贼之兵吗?
张白雀面露惊愕之色,他实在有些难以相信吃白肉的畜生居然如此厉害。
张牛角愁的来回踱步,嘴里更是念念有词,“本以为对付一支残部十拿九稳,万万没有想到竟如此棘手,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杀出一条生路?”
“不行.不行!”
“弟兄们浴血奋战都没有拿下,此次围堵不就白白浪费弟兄的性命了吗?!”
“如此一来,待我魂归蒿里,我该有何颜面去见弟兄们啊!”
“看来.看来,我必须要上了!”
张牛角停下脚步,攥紧拳头,提起长矛就要上前拼命。可是刚迈出一步,他就被人拉住了胳膊,他的暴脾气一下子就涌上头脑,转身就要冲拉住他之人挥出拳头。
拳头还没有来得及挥出,张牛角便傻了眼,拉住他之人竟然竟然是张白雀?
“张兄,你这是何意?”张牛角暂且放弃挥拳,不过也没有什么好语气,话里话外都异常烦躁。
张白雀单刀直入,“我有一法能擒获贼人?”
“嗯?”张牛角一怔,狰狞的怒容在脸上停留片刻,就化为迟疑,他讶然道:“张兄,我敬重你,你切莫要戏耍我!眼下弟兄们性命不保,此事不是小事!那些贼人的悍勇你也见到了,倘若我不出手,激励弟兄,还能有何办法!”
“张渠帅,我绝非戏言。”
哪怕是面对张牛角的质疑,张白雀的脸色也是认真的可怕。
“果真?”
“比黄金还真!”
张牛角望着张白雀坚定的目光,没有丝毫掺假的成分,一时之间有些动摇。
他咬牙问道:“若是戏言又该如何?”
“我的性命任由张渠帅处置。”
张牛角心一横牙一咬,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那该如何行事?”
“劳烦张渠帅借给一柄强弓以及箭。”
张牛角将自己的弓箭直接递给张白雀,护卫在旁的黑山军心中一惊,要知道这柄弓张渠帅爱不释手,此刻此刻居然借给一籍籍无名之辈
而籍籍无名之辈居然要要凭借弓箭解董贼?!
怎么可能?!
黑山军们第一个不信,在他们怀疑的目光中,张白雀随手试了试弓箭,一拉弦便是有力的声响,他眼睛一亮连称好弓。
张牛角皱着眉头说道:“倘若能擒获贼人,这弓即便送给你又何妨!”
张白雀没有说话,他抽出箭簇搭在弓弦上。
这一刻不论是张牛角还是黑山军没有一人敢大口呼吸,他们死死的盯着张白雀,这一箭能够射中吗?!
下一刻张白雀的气质变了,他目光如炬,犹如一口出鞘的利剑。
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张白雀缓缓拉开弓弦,弓如满月,随着一声弦鸣,箭簇爆射而出,居然正中董贼为首之人胯下战马马腹!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