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风猛地抬头,一双猩红的眼睛瞪着叶萧,开口咆哮道。 又一个咆哮帝? 叶萧摇了摇头:“你难道就不先问问她,为什么挨打吗?” “这重要吗?我告诉你,不重要!她是我司家的大小姐,小公主,天生尊贵!她做的任何事,都是对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 “所以,给人拉皮条,贩卖人口这种事,在你们司家看来,也是正确的了?我真是没想到,堂堂司家,这三观,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啊!”叶萧语气玩味道。 司清风:“……” 拉皮条,贩卖人口? 这就算是在大夏,也是重罪啊! 这小子肯定是污蔑! 想到这里,司清风扭头看向了司清瑶,结果却发现,自己这妹子,本能地就低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这不就是默认了的意思吗? 司清风:“……” “这次拉皮条得到的赏钱可不少,八百万,这钱,是不是来的太不容易了?”叶萧冷笑道。 之前还一脸嚣张气焰的司清风,在匆匆忙忙的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心里虽然惊讶,但是表面上,依旧是不愿意服软:“那又怎样啊!” “你要明白,人只要生活在这个社会上,那永远都是分三六九等的!” “一个底层的贱女而已,能和我小妹相提并论?因为她,你就打了我小妹?你当真以为,我司加这些年在燕京,是吃白食来了?” 司清风的话,基本和司清瑶一个意思。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只要是像他们这样的家族,就算是草菅人命,那也没什么问题。 所谓的众生平等,只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 会把这些话当真的,只会是最底层的那些贱民嘛! 一旦将这些华丽虚伪的伪装,全都剔除,你会发现,这个社会,和动物世界一般无二,永远是弱肉强食,其残酷伪善的程度,永远超乎你的想象。 叶萧叹了一口气,这是事实,永远不可能改变。 “踏踏踏!” 又是一阵非常庞杂的脚步声响起,听起来非常多的人正在往这边赶来。 接着,叶萧就看到,之前一直谨慎的司天正,像是突然放松了一般,连佝偻的腰板,都变得笔直! 眉宇之间,已经是带上了一丝杀气。 “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一道沉稳威严的声音。 “王宝山叔叔!” 司清瑶马上就看向了门口,神情,再次变得万分委屈,楚楚可怜,为首一人龙行虎步,从门口走了进来,向着司天正微微躬身,打了招呼之后,看到司清瑶的脸,马上就是怒从心起:“清瑶,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我是真的想息事宁人,放一条生路给你,但是你还是不懂得珍惜,一如以往!” 司天正淡然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叶萧默然不语。 “砰!” “哗啦!” 不教一个白瓷茶杯,狠狠的摔落在了叶萧的身前,碎瓷片翻飞,热水四溅,已经被父亲扶着的司清瑶,一脸的奚落嘲弄:“傻逼!你再给我狠啊!” “来啊!有本事,再来打我嘛!” 司清风看向了刚刚走进来的中年男子王宝山。 王宝山不置可否:“清瑶丫头,你好好发泄,有叔在,这小子翻不起大浪,他要是还敢作乱,直接击毙!” 话落,目光落在了叶萧的身上,一脸的高傲:“燕京护法会会长,四级武将,专职社会维稳!” 竟然是武将,难怪如此的嚣张了。 像诸如三大将军府的夏金虎,澹台破军等人,也只比这个王宝山大上一级而已。 当然了像老战神,和之前的苍龙少帅,那都是一级统帅级别,是能够统帅全国之力的! 而像叶萧之前受封的衔位,那也是仅次于老战神了! 只不过,在燕京这种地方,王宝山的地位权力,已经是非常大的了。 王宝山身为护法会的会长,那本身的杀伐气息,就非常的重,而且手里上的权力非常大。 这会儿亲至,等于让司家人,彻底安心了。 “只要是在燕京,没人敢在护法会的会长面前放肆!” 司清风一声冷笑。 “呵呵!” 整个大厅,突然就变的十分的安静,也只有司清瑶那阴冷的笑声,在回荡。 此时的司清瑶,一双眼睛,已经是变得通红一片,恶狠狠地瞪着叶萧:“怎样?你现在知道我们司家的厉害了吧?这就是我们司家的能量,一句话,护法会,为我所用!而这……” “只不过是我们庞大实力的冰山一角,你这种垃圾,是永远无法想象的!” “所以,你拿什么跟我比?” “是不是要回去,把梅江雪那老头的遗像搬出来?然后烧几个纸钱,看看他能不能显灵来保护你?” 状若疯狂。 眼神阴邪。 这会儿的司清瑶,就像是一个妖女,恨不得直接就上前,在叶萧的身上敲骨吸髓! 司家人,这会儿都是沉默着。 司清风在沉默了半响之后,干脆就走到了司天正的身旁,低声耳语。 “爷爷,今天这出闹剧,已经让我们司家,颜面尽失!这小子,绝不能留!” “要是今天一时心软,放过了这个小子,那让他把今天晚上的事说出去了,我们司家,还如何在燕京立足?” “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贱民,在我看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了事!”司清风狠辣道。 司天正摇头:“叶小子实力不俗,只怕不是这么容易。” “那又怎么样?王叔不是在这里吗?而且外面,全都市护法会的人,我就不信凭他一个人,还能杀出生天!” 司天正皱了皱眉,看上去是在迟疑,但心里,却是这群人里面,最先动了杀机的! 今天晚上,要是叶萧登门之后,没有动手打司清瑶,那这场纠纷,还是可以化解的。 但是自家疼爱的孙女,被打的差点毁容了,如此的凄惨模样,双方已然是没有了任何缓和的余地,真当他司天正,是一只等死的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