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没答话，而是转而看向林焕，慈爱地问道：“焕焕，你有什么想跟他们说的，就只管说。”
“外公在这儿，谁都别想欺负了你！”
“什么？！所以今天是这小兔崽子让我们过来的？！”
刘芳尖锐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着，她指着林焕，厌恶道：“你个杀人犯！你居然还敢叫我回来？！你怎么还不去死？！”
“刘芳！”老爷子厉喝一声，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你要是不会说人话，我这个当老子的，不介意重新教教你！”
“爸！”刘芳不满极了，她眼睛一瞪，张口便骂，“这小兔崽子究竟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他害死了灿灿，难道不该去死吗？！”
闻言，老爷子勃然大怒，刚想举起手里的拐杖往刘芳身上打的时候，突然听见被他护在身后的小外孙，说了句让全场震惊的话。
“该死的难道不是你吗？”
“还有，你凭什么认为，林灿是你亲生的儿子？”
此话一出，四下皆静。
刘芳一脸错愕地看着他，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倒是老爷子、老太太抓住了林焕话里的重点。
两位老人家一脸震惊地看着林焕，颤抖着声音问道：“孩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林灿不是刘芳的亲生儿子？”
“外公，外婆，我……”
“林焕！你他妈的又在发什么疯？！”
林焕话未说完，就被林东来打断了。
他猛地站起身来，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毕现，看向林焕的眼里满是警告和戒备。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叫灿灿不是你妈的亲生儿子？！”
“你没能治好灿灿的病，已经是罪大恶极了；现在还空口白牙地污蔑他，你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是吗？”林焕定定地看向他，眼神冰冷，“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
“是因为我冒犯了已故的林灿，还是因为我即将揭穿你做过的腌臜事？！”
“你！你！”林东来气结，他指着林焕，怒吼道：“你个不肖子！”
“当初取完脐带血之后，我就该直接掐死你！”
闻言，林焕并不感到有多伤心。
他扯了扯嘴角，讥讽道：“说实话，你还不如掐死我呢，至少我不用因为你做下的孽，而受这么多年的苦。”
“别胡说！”老太太拉着林焕的手，满眼的疼惜，“他们是畜牲！是他们不好！他们以后会有报应的！”
“焕焕，你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一定能好起来的。”
林焕被外婆这番话说红了眼眶，他低着头，偷偷把眼泪逼了回去。
他今天是来跟那对夫妻算账的，不能在现在哭，不然会显得自己很没气势。
“林焕！你个小王八蛋！”
刘芳现下回过神来了，她猛地冲过来，面目狰狞地骂道：“你去死！你为什么还不去死？！你就该去下面给你哥哥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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