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也不是不行。”阮清欢把陶瓷猫拿在手里把玩,道:“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给周悦悦下了‘情幻蛊’?”
田冬明闭嘴不答,只是忿忿地看着她;阮清欢见状,作势就要把陶瓷猫往地上摔。
“别!”田冬明大喊出声,脸上写满了担心和惊慌,“我说!我说!你千万别摔!”
“我确实给她下了情幻蛊!”
闻言,秦念念和周父周母不由得异口同声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苗疆的一种蛊虫。”阮清欢悠悠道:“那种蛊虫分子母两虫,中了子蛊的人会情不自禁地爱上持有母蛊的人。”
“她会在自己的脑海里,把持有母蛊的人想象成天神一般的男子,觉得他哪哪都好,恨不得立马就能嫁给他。”
“而且随着中蛊的时间越长,蛊毒越不好解,她就只能沦为对方的附属品,这辈子都离不开他。”
“难怪……难怪……”秦念念喃喃道,脸上满是惊惧和愤怒。
她指着田冬明骂道:“难怪悦悦突然性情大变,不仅对你满口夸赞,还铁了心的要跟你在一起,合着全是你这狗男人搞的鬼!”
周父也是气得不行,他猛地冲上去,“啪啪”两下就给了田冬明两巴掌。
倒是周母抓住了重点,她一把抓住阮清欢的手,“同学……不!不对!大师!”
“大师,您刚才说时间拖得越久,蛊毒就越不好解,那我家悦悦……”
阮清欢安抚道:“你女儿中毒时间不长,要解还是很容易的。”
“你去准备三两蟾蜍皮、三两野葛、三两草乌、三两刺黄连,还有三两石榴根皮。”
“这些在中药店里都有,现在就去买。”
“好好好!”周母连声应着,抄起手机就往楼下跑。
所幸楼下不远处就有一家中药铺,她火速抓了药回来,正巧碰上秦念念从厨房里出来。
阮清欢把周母抓回来的药放进碗里,又用秦念念烧的开水淋在上面,然后反手掏出两张符,口中念念有词,道:
“灾凶百毒,疫病邪祟,解我禁锢,今朝去除!”
话音刚落,符箓无火自燃,不一会儿就化为灰烬,落在碗中。
子蛊似乎意识到了危险,拼命操控着周悦悦逃跑。
于是乎,刚才还呆呆傻傻的周悦悦,突然就跳了起来,变得比在警局时还要疯癫。
一旁的云姬早有防备,她闪身过去,伸手点在周悦悦的几处穴位上,然后扭着她的手,直接钳制住了她。
阮清欢见状,赶紧拿着符水过去,一手捏着周悦悦的下巴,一手拿起碗,把符水往她嘴里灌。
“不!不要!不要啊!!!”
对面的田冬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看着那碗符水被灌进周悦悦的肚子里,恨得目眦欲裂、双眼猩红。
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符水灌入周悦悦的肚子,很快就有了反应。
她的身体就像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四肢百骸都蔓延着剧烈的疼痛;尤其是腹部和胸口,就像被人拿着尖刀一下一下地捅着。
周父周母心疼得不行,下意识地就想上去抱她,却被阮清欢拦住了。
“别过去,她很快就好了,你们现在过去只会添乱。”
闻言,两人只能退回来,双眼通红地看着周悦悦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