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音提心吊胆了半个多月,此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便忍不住放声痛哭。
阮清欢也知她心中难受,便没有打断她,而是任由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好在陈知音也没有哭得太久,不过五六分钟,她便渐渐地止住了哭声,问道:“大师,您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呀?”
阮清欢应道:“把你的生辰八字发给我。”
“好。”陈知音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发了过去。
阮清欢收到之后,便掐着手指开始算了起来;片刻之后,她叹道:“你这个真是……无妄之灾啊!”
闻言,陈知音面露疑惑,“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之前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无意中做了得罪鬼婴的事,或者说了得罪鬼婴的话,所以它才这么缠着自己。
可如今听大师这口气、这话语,仿佛也不是这么回事啊!
“那只鬼婴,其实是你舍友的孩子!”
阮清欢短短一句话,差点把陈知音的cpu给烧了。
“啊?”她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我舍友的孩子?!我舍友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她们宿舍除了她,还有另外三个女孩子,都是连男朋友都没有的人,又哪里来的孩子?!
“你宿舍里应该有一位属鼠、农历六月出生的女孩子,对不对?”
“对!”陈知音点点头,道:“她就住在我对面,是个很安静、很腼腆的女孩子,平时也不太跟我们说话,都是独来独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