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欢被他们嚷得头昏脑胀的,等他们嚷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口问道:“你们朋友怎么了?撞鬼了?”
“对!他应该是被脏东西缠上了。”梁筝道:“他已经烧了两天了,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胡话,什么‘酒吧’、什么‘跳舞’,反正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
“酒吧?跳舞?”阮清欢蹙了蹙眉,道:“他出事之前是去过酒吧吗?”
“对对对!他从酒吧回来后第二天就开始不对劲了!”
一个扎着满头小辫子的男生闯进屏幕里,道:“四五天前吧,我们几个去酒吧玩了一宿;玩到中途,梁霆那小子就跑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结果过了很久都没回来,我们几个就出去找他,后来在离酒吧三四条街选的一条胡同里找到了他。”
“他当时浑身酒气,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还挂着迷之微笑;嘴里念叨着‘继续喝’‘我还能喝’之类的话。”
“我们当时就觉得纳闷儿,因为梁霆出来接电话的时候压根儿就没喝多,他清醒得很;怎么接了个电话,就醉成那副鬼样子?”
“但是我们也没多想,就把人送回了家;结果第二天晚上,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吵着闹着要回酒吧。”
“我们拗不过他,就带他去了我们当时去的那家,结果他非说我们带错了路!”
“再后来,他就开始发烧,起先是低烧,后来是高烧,然后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尽说些瘆人的话。”
“我们就想着,现在是鬼月,他别是出去接电话的时候,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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