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璋拿着金粟散人给的符纸,安稳地睡了一觉,第二天起床后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利落地洗漱完,连早饭都没吃,就高高兴兴地出了村,准备去找金粟散人。
金粟散人也确实是没走远,他一见到陈宝璋,便乐呵呵地冲他打招呼,“陈小公子,昨晚睡得如何?是不是不再做噩梦了?”
“可不是嘛!”陈宝璋简直可以说是红光满面,他兴奋地说道:“您给的符纸果然有用,我昨晚再也没有梦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闻言,金粟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他又拿出两个符箓,递给陈宝璋,道:
“陈小公子换上这两个新的吧,昨儿个就扔了吧。”
陈宝璋赶紧接过符箓,一边往脖子上戴,一边问道:“大师,为何要换?符箓也有时效性吗?”
“倒也不是……只是那孽障功力颇深,我怕昨天的符箓功效不够……”金粟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这是我昨天晚上新制成的,功效比昨天那个好,陈小公子务必要戴在身上……”
“明白明白!”
不等金粟散人把话说完,陈宝璋便点头应了下来,又问道:“大师,您什么时候替我除了那贱人?”
“不急,不急。”金粟散人哈哈一笑,端的是仙风道骨,“这种事情也是需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陈小公子莫急,我自会替你办好一切……”
闻言,陈宝璋肉眼可见的更高兴了。
他死死地拉着金粟散人的手,眼里迸出几分疯狂,“大师,一切都拜托您了——我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事成之后,我一定给您包一个大红包!”
“好说好说。”金粟散人依旧是乐呵呵的样子,只是看向陈宝璋的眼里多了几分冰冷和讥讽。
偏偏被看的人什么都不知道,还把他当成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