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之后,据说一年都没有落下。
但即便一年只去一次,这个地方也仍像刻在他骨子里一样难忘。
主家端庄,凛然不可犯,现在让他去那个地方调查,这跟去老虎嘴上拔毛没什么两样。
萧默表面上看着还算平静,实际上死了有一会儿了。
十几年前他入仕途,还是父母带着他去主家给家主送礼,讲了这件事。
如果不是有萧家在背后的托举,他哪能年纪轻轻走到这个高度。
三十七岁在外人来看不小,但要知道,与他同一阶级的最少也都五十了。
萧默不敢想,就算家主不说什么,但如果让家中父母、同支的长辈知道这件事,他回去免不了被所有人围着痛批大逆不道。
左右都是死,选个好看的死法也没什么用。
抱着这样的心情,调查组的车停到了萧家胡同外的守卫面前。
车里不明所以的组员还在新奇地议论。
“怎么这里还有保镖守着?”
“不知道,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组员已经掏出了自己的身份牌,对拦着他们的保镖说。
“你好,我们是特别成立的调查组的,要进去调查一些事,请你们让路,让我们过去。”
听到他的话,保镖有些诧异地扫了一眼这两辆车。
这个胡同里面住的不是萧家就是傅家,他们要进去调查谁?
眼看场面有些僵持,萧默害怕闹出什么不愉快,连忙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说来也巧,他和这个保镖还是认识的。
去年过年的时候,他是开着车来的,但是车太多了停不下,于是就拜托这个保镖帮他找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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