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伦常怎么说的?出嫁前没学过?”江妱不得已,这还是第一次以妻主的身份压制他。
李澈冷哼一声,"不就是要教训我吗,可以?
起身绕过江妱,往客房走去。
等一进门,江妱伸出头在门口探了探,见没人,就一把关上门。
"行了行了,你别闹了。
李澈背对着她,站定,没有说话。
江妱拉着他走到床榻边坐下,叹了一口气。
“秦遥是我故交的人,我那故交死的早,将他托付给我,你说我怎么能不管他的死活?再者,我不让你跟我去,也是怕连累了你,乌苏阿里尔不是个善茬,我怕其中有诈。”
“秦遥他……真的跟你没关系?”李澈面上有一丝松动,但还是不放心。
"嗯,我可以保证,秦遥绝对跟我没关系。
"好吧!"他沉默了片刻,点点头。
江妱见状,心头松了口气。
李澈看向窗外,神情复杂,"那你是怎么从阿里尔手里逃脱的?你没伤着哪里吧?
一双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际,将人拥在怀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他不是在做梦。
江大小姐:
她有些尴尬地推搡着他,却被抱得更紧。
"好啦,我没事,别担心。
江妱拉着他的手,从自己腰间拨开,十指相扣,将自己怎么逃脱的过程说与他听。
李澈听得眉心紧锁,末了还忧心地问了一句:“你说每日需得服药才能克制病情?那不是让阿里尔日日都来寻你?”
“你不是连这个醋都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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