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阿四不小心绊倒了凳子,磕伤了额头小伤而已,不打紧的,姐姐不必担忧。“
乌苏阿里尔抓着江妱袖口的手松了松,不着痕迹地退开一些距离。
江妱看着他,眉峰不禁高高挑起:“没事就好,一会儿自各儿处理一下伤口,这两日你且好生休息,等三日后你容姐姐送我们出村。”
“阿妱,你不跟他说......”
容清婉不懂江妱为何不告诉他实情,男子本弱,不如女子胆大,阿四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知自己为再次成为祭祀礼的牺牲者,他该多害怕?
可江妱抬了抬手,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男女有别,你一个大女人老赖在阿四房里做甚?走,我们别在这里打扰他休息了,你先跟我出来。”
说着她又转身看了一眼乌苏阿里尔。
男人低下头,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好似在刻意避开她的视线。
江妱蹙了蹙眉,继而舒展开来:“早点休息。”
好对乌苏阿里尔说完,便拉着容清婉走向门外。
容清婉有太多疑问,但江妱显然并不想多做解释,于是她只能将所有疑惑都压制到肚子里。
等两人走出屋子,江妱将门重重合上,容清婉才忍不住带着怨气道:“为什么阿四不能知道?他若是到了那一天被人押着上祭祀台,得多害怕?你就是这般对自己亲弟的?算了,你不说,我去说。”
说着,容清婉便欲往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