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把人放了。”
牛九花倒是听话的放了王婉清,连忙跑向萧景奕,正想对他说话呢,银甲卫迅速将她拿下。
牛九花脸色大变,面露痛苦:“萧景奕,你快让他们放了我,我后背受伤了,好痛啊。”
萧景奕没说话,牛九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不帮我?”
萧景奕只觉得心累:“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牛九花:“我找到我爹的消息了,你说帮我找他的。”
萧景奕是答应了,但不是让她这么闹的,他对银甲卫拱手:“这人是本王的熟人,还请诸位高抬贵手,先留她一命,本王去向陛下请罪。”
牛九花气得不行:“请罪,哪儿来那么多罪?我就是想进来找你,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我,简直太不讲道理了。”
王婉清冷笑一声,看着这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蠢货:“还请魏王安置好你的熟人,上一个敢挟持我的,坟头都快长草了。”
王婉清说完,拂了拂衣袖就走了。
牛九花还被人压着呢,但可不服气了:“她什么人啊,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
牛九花以前也是敬畏权贵官员的,他们一家子是土匪,听到县太爷的名号都会心里发毛。
可谁让她救了一个王爷,她跟魏王相处这么久,感觉王爷跟平常人没什么区别,也就是个有血有肉的寻常男子,没有什么三头六臂。
魏王让她直呼其名,时间久了,她有种自己跟魏王是平等的错觉。
魏王是王爷,上面顶多一个姐姐,其他人都比魏王低,凭什么这么跟与魏王同一等级的她说话?
还有这银甲卫也是,不就是一群护卫吗?居然连王爷的话都不听,真是罪该万死!
牛九花说的话不多,可她心机太浅,在萧景奕这种从人心复杂的宫中活下来的皇子眼里,跟明晃晃的写在脸上没区别了。
萧景奕无比清楚牛九花留下一定会害死他,他清楚牛九花的无知,更清楚皇姐的无情。
偏生牛九花确实救过他一次。
“你安静等着,本王进去求个情。”
本来这种小事不会闹到女帝面前的,顶多在宴会结束以后出一个数据,说这一次查到多少人。
然而魏王参与其中,还有王女官,银甲卫快速报到杨钧面前,杨钧说给女帝听。
萧黎虽然没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也不是那么诧异。
“想从银甲卫捞人,那就按照银甲卫的规矩来。”
杨钧低头:“遵命。”
王婉清的座位靠后,对于自己被挟持的事儿压根儿不在意,因为她知道不用哭诉,女帝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倒是魏王,想要再翻上来,怕是难了。
牛九花再次见到萧景奕的时候,他是被抬出来的,奄奄一息,血液顺着担架往下滴。
牛九花瞬间崩溃:“萧景奕,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伤成这样?”
萧景奕已经痛到快到昏迷,但坚持清醒着抬头看她一眼:“你想让本王死,大可继续胡说。”
牛九花快要出口的话生生忍住,最后一路哭着跟着把萧景奕送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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