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试过了,他没有开窗户开门的权限,又做不到强行破坏。
而且这么做等于是脱离了阮知闲的游戏,他就算把自己找个坑埋了,阮知闲也得给他拖回来继续玩。
难办难办。
还有什么能利用的吗?
别墅一共三层,地下还有两层,昨天一堆事没来得及探索,等下跟瓦伦一起去看看。
这才第二天,为了有趣阮知闲肯定不会把所有牌都打出来,今天结束前瓦伦都是安全的,明天就说不好了。
“沈言。”
沈言思绪被打断,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望向和他说话的男人。
瓦伦身形高大壮硕,站在窗边几乎将整个窗子全都挡住,没什么表情的看过来,只是站在那就有一种骇人的震慑力。
他对沈言笑了下。
“你我各取所需。”瓦伦走到沈言身边,“我可以被你随便利用、驱使,作为交换,你来做我的爱人,好好编故事,直到我真的找到那个人。”
沈言假装苦涩地扯了下嘴角,骗子的马甲又很有职业素养地把苦涩变为欣喜和爱慕,情绪在层层嵌套的扮演之下,假也成真。
瓦伦从收到消息以后就一直在想,想各种事,脑袋里全都是沈言。
甚至能想到他穿着军校校服,高挑挺拔意气风发,抱着他微笑着吻上来的模样。
他暂时离不开他。
那就骗下去吧。
瓦伦凝视着他的骗子爱人,捧着沈言的下巴,轻缓地蹭了蹭他的唇角。
沈言别过头,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尖,唇瓣不经意地触碰瓦伦的指尖,抬眸看他,小声说:“外面还有人。”
瓦伦惊诧沈言的入戏速度,心下微冷,却又被他羞怯可爱的模样勾引,无师自通地去吻他耳尖,“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每次都很激动,缠着我……”
沈言闭目。
哥们,别给自己加戏,ok?
沈言按着瓦伦的脸,把他和自己分开一点,吐出舌头,让他看舌尖上的东西。
瓦伦一顿,捏住沈言的舌尖,粗糙的指腹掠过圆环,笑了声:“你自己打的?好看。”
沈言舌尖被他捏得发麻,蹙眉推他,没推开,只好含糊不清地给他解释灼吻的运作机制。
瓦伦只顾着盯着沈言的舌尖,喉结微动,嗓子发哑,“那就只亲一下”
说完,便自顾自地吻了上来。
瓦伦的吻很轻,一开始只是缓慢地触碰沈言的唇瓣,发觉他的抗拒后,便惩罚似地压了上来,牙齿碾磨下唇,带着点细微的痛感。
沈言放弃挣扎,老实呆着不做回应,甚至可以说肢体僵硬,非常担心擦枪走火。
沈言昨天休息的卧室,在床头、床底、天花板的角落都发现了监控,堪称除了浴室之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视。
这个房间估计也不例外。
沈言实在费解,阮知闲为什么要玩这种他一不小心就会翻车的游戏。
看着睡过的人和别人接吻,就算他们俩的关系顶多算炮友,多少得有点别扭吧?
这算干嘛,自己给自己带帽子?就喜欢点清新健康的颜色?
还是原著里没提及,也没机会说的诡异xp,被他开发出来了?
沈言心烦气躁,被瓦伦亲得有点难受了,用了点力气咬他。
瓦伦吃痛,就这还不愿意放开,又缠缠绵绵地吻了好几下,才结束了捎带着血腥味的吻。
他餍足地又在沈言脸上蹭了蹭,“数字变了吗?”
沈言让他看,瓦伦盯着那个红色的一,非常遗憾地放开他。
瓦伦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听沈言的荤话热血沸腾,但真要做起来,恐怕连往哪进都不知道。
幸亏如此,瓦伦也就是亲亲,不然沈言今天可能出不了这屋。
可怕的赛博世界,恐怖的主角团。
沈言暗自感慨。
瓦伦不舍地放开他,去了浴室,不知道在干什么,水流声很大。
沈言擦了擦嘴,正准备离开卧室,去其他地方探探情况,走到门口时,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回房。
床头有装饰性的花束,玫瑰娇艳欲滴,藏在真玫瑰中的、玫瑰形状的摄像机,和房间里的其他镜头,忠诚地记录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沈言拿起那支花,散漫地落下一吻。
单手插兜,唇角的笑意恶劣。
“阮知闲,戏好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