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宫人却已告知他,郑晏安时间紧张,已经回去了。
不过临走前留了一份书信给他。
崇景打开书信,上面都是郑晏安的关切之语,还有祝福,约他什么时候回郝京探亲,再一起醉饮。
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遥遥的看着远方。
“好。”
不过吃完早饭之后,他的头却再次昏昏沉沉了起来,本想去找楚季旸,却根本没这个精力,不知不觉间却又趴在寝宫睡着了。
因为两个人的寝宫,早有规定,普通的宫人的是没办法进去的,崇景又不喜欢被人伺候,所以当他在里面休息的时候,其他的宫女除非听到了吩咐,否则绝对不会进去。
这就造成,等楚季旸回来的时候,崇景已经面色潮红,不知道在趴在那桌上昏睡了多久。
“绥之!”
“阿景!”
楚季旸顿时慌张无比地将他抱在了床上,随后立刻召唤来了御医。
御医把过脉之后,面色略有些古怪。
楚季旸咳嗽了一声,屏退了其他人:“医者可以直说。”
“皇后是……房事过重,初次承欢,引起了不适,如今在发烧,开几副补精益气以及退烧的药便可。不过陛下,王后虽然是个男人,但毕竟是第一次……”
他跪了下来,不敢去看楚季旸的脸色。
他明白自己说完这句话,就做好了老死在宫里,闭嘴的准备。
好在楚国王宫的待遇着实不错,他挂个御医的名头,偶尔给太后看看头疼脑热的,基本没什么事。
不过这么看来,今后怕是会多事了。
“此事不可外出声张,你去开药吧!对了,每日的药由你亲自煎好送的过来,如若旁人,知道你知道下场的。”楚季旸语气颇厉。
“臣明白。”
等御医走了之后,楚季旸冰冷的脸上也泛出了几分薄红,甚至连耳尖也发红,不过崇景却并没有欣赏到这一幅场景,而是依旧陷入了昏睡之中。
楚季旸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崇景滚烫的额头。
“对不起,是我太过放纵了。”
可是尝过那极致的欢愉,他又怎么会停得下来呢?
两个人几乎融为一体,你我不分,那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何为牡丹花下死。
即便崇景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他。
崇景的温柔以及包容、情意,每一项都让他心中涌起强烈的占有欲以及爱意,于是爱意汹涌,少年不曾顾忌,彻底的放肆起来。
只不过,他虽然在之前做好了准备工作,甚至学习了不少,也耐心温柔的帮他做了清洗,但是依旧还是让崇景生了病。
或许是因为昨夜的浴室,到最后终究是水汽弥漫,蒸腾入体。
他的眼神既心疼又自责,当御医端来药时,他便一口一口的亲自给崇景喂。
所幸的是,吃完药之后崇景很快就退了烧,而后清醒了过来。
他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脑子还有些昏沉。
“怎么了?”
楚王陛下难得有几分羞愧,他凑近崇景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