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盯着傅京辞,对视两秒,她忽然嘴角浮现一个高深莫测的笑,“那我要是很会怎么办?”
傅京辞运筹一笑,并不讶然,“那我就拭目以待。”
夜里准备休息时,景稚喝了一口水,凝珠从她的嘴角滑落。
傅京辞伸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景稚的唇。
眼风交汇时,氛围暧昧。
景稚舔了一下唇,舌尖轻轻触碰到傅京辞的指尖。
傅京辞陡然一顿,忽然收回手。
高高在上、睥睨万物的傅九爷怎会真的动情?
他只是短暂的宠宠她罢了。
很快就会腻,很快……
景稚将茶杯放好,仰头看着傅京辞,声色如常地问:“你的家人知道我的存在了吗?”
“嗯。”傅京辞走到床沿边坐下。
景稚跟着过去,但却没坐下,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傅京辞,“我一个被你包养的小情人,她们不会......”
“不会什么?”傅京辞掀起眼帘,漫不经心地看着景稚。
景稚摇摇头,不好意思说下去。
傅京辞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没继续追问,伸手揽过她的腰,语气不容置否,“你是我的人,没人敢说你半句不好。”
景稚微微挑眉,指尖持起一缕发尾,在傅京辞的鼻尖扫了扫。
痒意上了心头,傅京辞的手不禁发力。
景稚嘴角微勾,眼底浮起一丝狡黠。
“睡觉!”
说完,景稚轻轻拿开傅京辞的手,然后上了床。
傅京辞没说什么,熄了灯睡觉。
午夜梦寐,景稚忽然觉得身上很热,还梦到自己变成一只小狐狸,有一只大老虎不停的追着自己。
她喘不过气,忽然大老虎一掌摁住她的腿,将自己禁锢在怀里。
…………
翌日清晨,景稚和傅京辞洗漱完一起下楼吃早饭。
傅京辞将餐具刀叉持起,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耐心,“上午我要去分部一趟,你乖乖在家休息,午饭后我来接你。”
景稚点了点头,舀了一勺粥尝了一口。
用过早饭,傅京辞乘着布加迪出去了。
太平海纳资本集团分部,就是珅城外滩对面最高的那栋大厦,傅京辞到了之后,没多久又出去了,因要和地产被收购方谈判,所以亲自去了一趟。
景稚早上在别墅没什么事,就把自己之前买好的《如果这是宋史》拿出来看。
一个小时后,她去庭院散了会儿步,回到前厅后,她又用平板去B站看了“匠人集”的作品。
午饭景稚吃完,换了身新订做的旗袍,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蓝牙耳机里循环播放着陈致逸的《爱意》。
这首曲子安逸舒适得,总让人联想到金“风玉露一相逢”的瞬间。某个午后,江南小巷的转角处,两个命中注定的人相遇,柔和的光晕让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梦。
“我以为是光救赎了我,但在光的深处我看到了你。”
细细听,有一种从骨子里流出的温柔与思念轻环在四周,令人感到舒缓,也令人动容。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阵风吹来,景稚醒了些神,抬起有些惺忪的睡眼,眼风掠过门外时,忽然看到一个颀长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来。
她撑起倦懒的身子,坐正时,看到眉眼如钩的男人步履从容地向她走来。
忽然,耳边的音乐消失。
景稚醒了神似的眨了眨眼,盯着面前俯身的傅京辞。
傅京辞垂目看了眼手中的AirPods,放到耳边,听了一会儿。
一分钟后,傅京辞摘下耳机放到景稚手中,眸中冷冽渐渐消散,像是蕴了一场夏日清风。
“品味不错。”
说完,傅京辞忽然伸手捧住景稚娇小的脸,眼眸深邃,与拇指摩挲嫩颊时一样细腻温柔。
景稚定定地看着傅京辞的眼睛,就好像这首曲子依旧萦绕在耳畔。
四下寂静,庭院偶有鸟啼传来。
“咳。”拙言悄然握拳轻咳。
傅京辞和景稚骤然收回思绪,一个尴尬地把眼瞥开,一个尴尬地收回了手。
“回来的这么早。”景稚瞥开眼去看檀竹。
檀竹莫名其妙露出一个笑而不语的神情。
傅京辞直起腰,眸中温柔消匿恢复冷冽。
然后,睨了一眼拙言。
拙言:“……”
收到眼神警告,倏忽后,拙言立刻以表恭敬地颔了一下首,“少爷,我们该出发了。”
傅京辞恹恹地收回目光,重新垂眸看着景稚,声音温沉,“好了吗?”
景稚连忙点头,“可以出发了。”
傅京辞看着景稚起身,整饬了下鹅黄旗袍,忽然就看到她开衩处露出的细白长腿。
傅京辞张着嘴,半晌,没说话。
“怎么了?”景稚问。
傅京辞轻咽了一下,将原本想说的话匿了起来,然后淡淡一句,“没事,走吧”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