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我会克制点来。”他说着,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在他耳畔极其暧昧勾人的喘息着。
呼吸里的沉重与温热气息让景稚意乱,她抱住男人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
……
夜深,又下起了雨,卧室内的玉兰暖香与木质墨香渐渐浓郁,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傅京辞在景稚耳畔轻声蛊惑,“喜不喜欢?”
“唔……不喜欢……”
“嘴硬。”
“唔……”
“明天还去接你,好不好?”
“好……”
翌日一早,景稚被闹钟叫醒。
一坐起来,她就看到傅京辞已经西装革履的准备好了。
她赶忙掀开被子下床朝盥洗室跑去,傅京辞扣着袖扣,眼风扫过,“不要急。”
景稚心说怎么可能不急,她一迟到,剧组许多工作人员都要白等她。
加上这才第二天,她又是新人演员,不能给人一种耍大牌的感觉。
洗漱好后,她换了身方便一点的穿搭就出去了。
傅京辞正站在阳台接电话,见她出来,挂断了电话。
“早餐你确定要带去剧组吃?”
景稚点了点头,开门。
一出来,檀竹已经给景稚装好了早餐,将饭盒递给姜梵后,又将另一个饭盒递给了拙言边上的林特助。
自从景稚来杭州拍戏以后,檀竹跟来了熹园,熹园的小官儿也归她管。
加上姜梵来了,她轻松了很多,偶尔会跟着景稚跑通告,但今天她不去。
见先生和小姐下来,几个人微微颔首问早。
景稚走在傅京辞前面,忽然想到昨晚的事,顿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傅京辞看着她。
“昨天晚上……”景稚看了眼正在看自己的几个人,欲言又止。
傅京辞知道她要说什么,敛眸淡问:“想反悔?”
景稚是想反悔来着,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他等会儿又不开心。
“不反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景稚说着,下了楼。
傅京辞狐疑地看着景稚,“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
景稚走到门口处,回眸俏皮地笑了一下,“我不说,但我就是知道你在想什么。”
傅京辞轻声笑了一下,没说话。
送景稚去剧组后,傅京辞去了太平海纳杭州分公司大厦,上午办公完,下午便出去选了一些适合见伯父伯母的礼物。
晚上景稚收工后,傅京辞照常去接她,这次倒是不错,盛珩并没有出现。
车上,景稚正在回消息,傅京辞掠了一眼,“和盛珩聊天?”
景稚抬眸,笑道:“你明天就要见我父母了,你还这么没安全感?”
没安全感?
傅京辞垂眸思忖了会儿,良久,他抬眸,“嗯,是我的错,我好像对你不信任。”
景稚看过去,认真地道:“也是我的问题,让你产生不信任。”
夜里,景稚做了个梦。
梦到她因为误会和傅京辞吵架,圣诞夜晚上,她赌气在外滩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傅京辞知道后,把他强制拉到了车上,然后十分强势的要她乖一点,讨好他。
这种病态的占有欲,让她猛地惊醒。
“怎么了?”
傅京辞的声音传来,景稚蓦地看过去,“你......你没睡?”
傅京辞翻了个身,“醒了而已。”
“好吧。”景稚深吸了一口气,侧身抱住傅京辞,渐渐入睡。
春分这日,澄溪到处可以看到花。
偶尔有温和的风吹过,下起了花瓣雨。
景稚带着傅京辞回家,所有人都是紧张的,但却出奇的和睦。
因为他以前就非常想要拥有这样有爱的家庭。
夜晚,傅京辞在客房睡下。
景稚去看他时,窗户正开着,晚风吹过带来新翻的泥土气息,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湿润的空气里酝酿。
“我昨晚梦到你对我特别特别不好,特别强势,不顾及我的感受。”景稚站在傅京辞身旁控诉道。
傅京辞不解地看过去,“怎么可能?”
“是啊,承策,我觉得你很宠很宠我,也特别特别包容我。”景稚认真地道。
傅京辞淡淡一笑,“这是爱一个人最基本的。”
景稚点点头,“但是你好像都没有要求过我对你做点什么。”
傅京辞转过身,盯着他的小姑娘,“让你爱我,这不就是我的要求?”
“这也算?”景稚觉得他真的遇见了一个特别特别会爱人的人。
“那你爱我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景稚愣了两秒。
“你知道,昨天你去接我时,我发现了什么吗?”
“什么?”
“我好像很爱很爱你,什么事都本能的偏向你。”
她以前心里只有家人,什么事都想着家人,后来因为傅京辞一点一点的对她的好,她开始喜欢他,渐渐的,开始爱他,事事为他着想。
“你说......你爱我?”傅京辞小心翼翼的确认。
景稚抱住傅京辞,抬眸静静看着他的大暴君,“对,我爱你。”
窗外,一朵玉兰坠落与静潭,泛起涟漪。
男人俯身,吻上小姑娘的唇,缠绵得宛若一场春风。
——
正文完。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我们,下一本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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