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忌模样是当真完美无缺,他要想蛊惑一个人,很难能挣脱。他此时目光灼灼,云卿尘好像被魅蛇缠绕,不想挣脱,不想逃走,只恨不得与他一同沉沦其中……斐忌的容颜离得越来越近,云卿尘睫毛颤动的厉害,他大脑空白,有什么突然出现,不经他明白就消失了。斐忌的手臂搭在他腿上的瞬间,云卿尘慌忙起身,快步后退,这才终于得救,大口呼吸,缓解了窒息。云卿尘眸色迷离,脸有些不正常的红晕。斐忌啧了声,自顾自倒了杯酒,“云太傅,害羞什么?你这模样,不知道的以为本座宠幸了你呢。”第20章这腰比女子细云卿尘嘴角微抽,被鬼迷的心窍都回来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当政敌比较暗。”云卿尘直言,“我想当几天好人。”斐忌都没来得及生气,就被气乐了,“云太傅骂本座。”“未曾。”云卿尘不疾不徐,“斐爷不要对号入座。”斐忌嗤了声,起身走过去,云卿尘下意识就后退了。他越退,斐忌越不放过他。很快就退无可退,腿抵在了桌案边缘。他踉跄了下,双手扶住。斐忌腿往前卡住他,单手按在一旁,冰冷的护甲勾弄着他紧张泛着白的手指。“政敌就政敌,本座满足你这小爱好。”斐忌纵容似的笑笑,笑却不达眼底。“不过,云太傅的命是本座救的,你的命理应就是本座的,个中分寸,你要清楚。本座有洁癖,脏的、坏的,本座都会毁了。”斐忌捏住他的下巴,“还有,本座弄你行,别人不行。”他温温柔柔的笑笑,“记住了吗?”“嗯,记住了。”云卿尘把斐忌身前的几捋乱发整理了下,“斐爷救我时,可否见到我的行囊了?里面有些贵重东西。”“佛珠?本座很喜欢。”斐忌从怀里拿出来一串泛着岁月痕迹的佛珠,暖白温润。他伸出左手,示意云卿尘给他戴上。这串佛珠是云卿尘那年自己做的,如今跟了自己十三年。上辈子,它被秦睿扔进了血坛里,与他受尽了折辱。“斐爷不信佛,戴它做什么?”云卿尘几经犹豫才接过这佛珠,他不受控制的回忆起那惨痛,幻痛袭来之时。他慌乱的戴在了斐忌的手腕上,颤抖的双手无措的抓住了斐忌,护甲割破了掌心都没发现。斐忌错愕的垂眼,怔愣的望着他死死握住自己的手,温暖脆弱,似乎在无声祈求他的庇护。他这么需要自己,施舍给他就是了。斐忌没动,也不问,看着他突然失控,目光放肆的打量着他的惊恐。害怕、痛苦、恐惧,这种模样,斐忌最是喜欢。他眸色幽深,按在桌案上的护甲挪动,饶有趣味的扶上他颤栗的腰。云卿尘恍然抬头,对上斐忌轻狂倨傲的眉目,心突然就安定了。他慌忙松开了佛珠,按住了不断抽疼的额角,随口解释说:“那天,我吓着了。”那天是上辈子和这辈子一同的惊吓。“嗯。”斐忌听着,心思在他腰上。带劲。比小娘子带劲多了。要不要命令他,看看。斐忌如此想着,手指测量着他的腰,“你这腰比女子还细,解开,让本座瞧瞧。”云卿尘不自觉想起来了宫廷秘事,从善如流,“斐爷不是对我没兴趣。”“刚有。”斐忌退开了一些,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腰,“看看。”他十足十好奇。云卿尘眸色幽暗,唇角缓缓挑起,不紧不慢道:“礼尚往来,斐爷打算如何交换?”“你要看本座的。”肯定句。斐忌沉吟了下,突然抬手,门窗骤然关上。云卿尘未曾反应,斐忌就扯开了衣衫,露出了一片精致绝伦结实精劲的身子。他这腰刚露,云卿尘衣衫就被斐忌以内力震碎了。“斐忌!”他就这一身官服!一炷香后。“初一,给云太傅重新准备身官服。”“……”初一听见了里头的动静,觉得他们打起来了!太好了!赢的一定是他们督公!房里头。云卿尘哪里还有半分从容端正,一双桃花眼不带笑意,冰冷的瞪着在床边邪笑的斐忌,而他此时内力空荡荡,只抢了斐忌的外衫套着。和他的狼狈比,斐忌穿着里衣,神采飞扬的望着他。“云太傅气什么,本座无非是着急了点罢了。”云卿尘当即觉得自己有病,他竟觉得能试探试探斐忌的底线,好对症下药。他,根本没有底线!“出去。”“本座偏不。”斐忌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得意。“……”云卿尘咬牙,“看都看了,还要怎样。”他刚才盯着他那,总不会想阉了他。云卿尘脸一黑。别说,斐忌真能干出来。他有几回都差点成功了。虽说云卿尘早晚要再次出家,但他不想当太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