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痛苦,极度的愤怒,反倒让秦睿狂笑起来,“感谢!我呸!哈哈哈哈哈……你就是嫉妒我!你再与太傅亲近又如何?太傅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夺走了他珍贵是处子身!我是他第一个男人!”斐忌唇间抽动,他阴森的瞳孔染着浓烈的杀意,“可惜了,殿下现在不是男人了,是个太监。”秦睿充血的瞳孔不断瑟缩,斐忌抬抬手指,两个太监送来了四面方镜围绕在他周围,“殿下第一次做太监,你们好好伺候着。”“是。”铜镜里,秦睿成大字被绑住,身上唯一的东西就是一根导尿管!此等羞辱太刺激,秦睿两眼一番晕了过去。一盆冷水浇下来,秦睿恍惚清醒,隐约透过铜镜看见有太监想要侵犯他的后面。“放肆!”那太监面不改色,给一旁的人递了个眼色,就拿木棍卡住了他的嘴,像畜生一样锁死了。“殿下放心,伤口愈合前,奴才们定会让您适应太监的身份,也会交会您如何以太监的身子取乐。”不!不——他是尊贵的皇子,怎能被如此低贱的奴才玩弄于鼓掌!狂风暴雨压城,空气沉重,令人窒息。斐忌浑身戾气走在雨中,眸子瘆人。他不怒不言,初一却惶恐不安,他从没见斐忌这么可怕过。土豆现身,“一哥,明妃差人来要三皇子。”初一会以为然,“杀了杀了都杀了。”皇帝都完犊子了,他爷如今最大,该杀就杀,省的惹他爷不快。土豆点头,“初二已经有合适人选。”“行,哪呢?立刻让他上任!顺便,你准备俩备选。初二这名字晦气,死得快。”初一这个开心,今夜有人替他死了。土豆没动,初一的视线一心跟着斐忌,烦躁的推推他,“还不滚?你是想奉献你的脑袋给咱爷玩?”“一哥,你昨夜喝酒了。”“咱爷昨夜都炸了,我喝酒解闷怎么了?”土豆拉开领口,露出胸膛上的一排牙印,初一眼顿时瞪大了,立马给他拉好。“死小孩,这事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土豆抿唇,“是你非要喊我。”“我回回喝酒,你回回送上门,你居心不良!”初一冷哼,一把推开他,“起开,我得保护咱爷,这事到此为止,你敢多嘴,我割了你的舌头煮了吃!”“无情。”初一当即拔剑抵在了他嘴边,“别以为你是我捡回来的,我就不敢弄死你,滚去干活!”斐忌都快疯了,他才没功夫和土豆瞎掰扯。初一一顿斥责,绕过去,快步追着斐忌去了。土豆眼底的危险一闪而逝,很快就消失了。今日宫中事闹的大,秋明月想趁乱出宫,被长公主抓了个正着。寝宫之中,秋明月光着被五花大绑在床上,他羞耻的红着眼,怒视着拿着冰块过来的秦星星。“你给我适可而止!”秦星星嘿嘿一笑,捏着冰块威胁道:“本宫再问你一回,你还逃不逃了?”“谁说我要逃了!”秋明月气死了,“我要出宫给人看病,你天天关着我作甚?你当我像你这么闲,每天只想没羞没臊啊!”秦星星勾唇,淡漠的笑笑,“你应该听说宫里出了事,也知道秦睿成了太监吧?”秋明月心上莫名一寒,夹紧了腿,“你……你别乱来。”“本宫不是斐忌,没他那么疯。”秦星星捏住他的脸,“本宫是觉得,要是自家小宠不听话,就显得我这当主人的十分没用。”“你要我解释几遍,我没想逃!我不是答应你了,好好和你相处,好好听你的话,好好……好好伺候你。我都白纸黑字签名画押了,你还想我怎样证明?”秋明月被折腾了好几年,骨头早就被打软了,“我……我这回出去是真有事,师父找我救位好友,再晚就真来不及了。”秦星星嗤了声,“你去年这时候趁着宫乱干了什么?”逃了,和一个姑娘拉拉扯扯没清没楚。秦星星又道:“你上回说帮师父又去干了什么?”跑了,被人卖到了小馆里差点被人那啥了。秋明月顿时蔫了,秦星星两鞭子抽下来,他红着眼认错,“主人,我错了!你原谅我!”“呦,每回这时候才会喊了?”秋明月浑身通红,“你快点,我……我真有事,十万火急!你要不相信你就和我一起去。”“行啊,一起。”秦星星解开了腰带,“这回本宫有言在先,你要敢搞事,这宫门你就不必出去了。”此时有信鸽落在藏娇苑的书房外,但下一刻就被暗标射杀。云卿尘泡在冷水中,浑浑噩噩,心头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越是强烈,他就越是恐慌,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上辈子,他似乎也有过这个感应,但当初疲于忙碌宫中事,他倒是忽略了。可此时,他身体备受摧残,精神也被消磨干净,都搅合在一起时,他就觉得好难受好痛苦。门开了,云卿尘寻声望过去,看着斐忌慢慢朝他走来。他站在岸边,垂眸望着他,“洗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