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好布料裁制而成的帕子被捏皱得不能再用,但其主人却浑然不觉,手中的力道渐渐收紧。
这时阿鸢也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轻笑道:“说起来臣妾想起前两月臣妾刚怀皇儿那会,可是什么重的味道都闻不得,连安胎药都喝不下去。再看覃才人,面色红润,一看便是养得极好,看来覃才人腹中的孩子是个懂得心疼人的孩子。”
闻言,覃才人没有什么反应,但齐祯却是再次捏紧了阿鸢柔弱无骨的小手,语气柔软不少。
“你受苦了。”
阿鸢嗔了他一眼,声音娇软,“皇上说的什么话,能为皇上生儿育女,臣妾哪会觉得苦。”
看着面前的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王充媛只觉得自己嘴角的笑要勾不住了,但一想到家中传开的话,她又把那股子情绪压制下去。
一旁的覃才人眼中闪过几分黯淡,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垂着头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
王充媛深吸一口气,随后笑道:“那臣妾与覃妹妹就不打扰皇上与禧婕妤了。”
齐祯对二人的离开并没有别的反应,拉起阿鸢的手朝竹林的另一边慢慢走着。
阿鸢没想到王充媛如今在齐祯面前是这般老实,与从前大相径庭,但齐祯没说什么,她也不好开口,由着他拉着她走。
“覃才人的孩子,你觉得交给谁养比较好?”
突然,齐祯开口,问出的话题却让阿鸢整个一激灵。
“覃才人如今还不到三月,思考这个问题,是否有些过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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