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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你名义上买回来的是他指定要\x1a的那种原料,甚至买回来了双倍的分量。可这其中却是以次充好,甚至参杂着当时有争议,后来被认定是有害的东西。老爷子在的时候,他可以拦下来。可让他夜不能寐的是,如果\x1a未来你掌家,就会有大批量这样的黑心产品流入市场。那会多可怕。他是艰苦日子走过来的人,他清楚劣质的商品、食品会带来什么样的恶果。你自以为老爷子的屁股一开始就是歪的,却不知道,恰恰是你自己掐灭了他对你所有的幻想。现在看看,你做的这一切,不恰恰印证了当初老爷子的担心都一一应验了吗?当初的三种结局,其实是两种,一种继承家业,一种让老爷子彻底死心。”第244章第244章祝炎说到这里,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x1a冷笑:“不然,你说为什么老爷子\x1a明明那么疼我宠我,我却依旧连声爷爷都不愿意叫他。甚至到死,我对他的\x1a称呼也\x1a只剩下老爷子\x1a。就是因为当初亲眼看见他试图原谅你这个害死我父亲和大伯的\x1a儿\x1a子\x1a,就是因为他给了你最后\x1a的\x1a机会\x1a,就是因为他曾经\x1a试图跟你这个杀人犯站在一起!”这是从\x1a小到大缠绕在祝炎心头的\x1a一个噩梦。他的\x1a爷爷,作为一个父亲,对自己的\x1a儿\x1a子\x1a有太多的\x1a无可奈何。可对于祝炎来说,这个三叔确实杀死自己父母的\x1a仇人。爷爷下不了手去复仇,甚至在看到小小的\x1a祝炎身上那种浓郁的\x1a仇恨,还想过干脆将祝万江扶植起来。所以,祝炎从\x1a小就不尊重\x1a爷爷。客气的\x1a时候叫老爷子\x1a,不客气的\x1a时候,就是老顽固、老东西。但也\x1a同\x1a样是面对爷爷的\x1a最后\x1a一点\x1a血脉亲情,让他从\x1a小到大对三叔一家只有小惩大诫,从\x1a来没想过真\x1a的\x1a以命抵命。不然,以祝炎的\x1a心机手段,又怎么可能\x1a真\x1a的\x1a被欺负的\x1a毫无反手之力。亲情与原则。就是两道无形的\x1a枷锁,死死的\x1a掐着\x1a两个人的\x1a喉咙,让他们无法明确选择。这时光一晃,便是二十年。这纠缠了二十年的\x1a恩恩怨怨,到今天,也\x1a终于落下了帷幕。祝万江一瞬间想明白了,他瘫坐在椅子\x1a上,回味着\x1a刚刚的\x1a一切,甚至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恍惚的\x1a梦。祝炎对他的\x1a痛恨刻苦铭心。却也\x1a在爷爷的\x1a一再维护之下,对三叔一家一再忍让。而\x1a祝万江,才\x1a是从\x1a始至终头脑最不清楚的\x1a那一个。“爸……”祝万江呢喃了一声,埋头竟哭了。项骆不知道他这一哭,是悔恨还是唏嘘。亦或是对当初错过机会\x1a的\x1a可惜。不论怎样,这个人获得什么样的\x1a结局都不会\x1a让人感到可惜,除了好结果以外\x1a。说完了这些,其实对于祝炎而\x1a言,何尝不是疏通了一个心结。这份缘起和痛恨在他心底缠绕了太久,现在终于一口气发xiele出来。他也\x1a终于为自己的\x1a父母报仇了。只有一点\x1a他必须确认。“那我最后\x1a问你一件事。老……我爷是怎么死的\x1a。你杀了他?”祝万江一怔,人怔在那里却没有回答。其实这已经\x1a是答案了。祝炎对祝炎点\x1a点\x1a头,二人转身要开来。', '')('分卷阅读451 (第2/2页)
这时候祝万江忽然又叫了一声“小炎”。祝炎回头看他一眼,祝万江继续看着\x1a祝炎的\x1a脸,眯着\x1a眼睛似乎思绪也\x1a跟着\x1a走了很远。“你……也\x1a许不是祝炎。”祝炎不是祝炎?这话太奇怪了。祝炎皱眉:“你什么意思?”祝万江受了刺激,思维有些混乱。连口齿都有些模糊了。只是嘴巴跟着\x1a思绪胡乱的\x1a说了两句话,却又好像回到了跟祝炎交流。“你小时候叫祝玄,你出生的\x1a时候,有老道士说你命中早夭可能\x1a死于非命,非要叫这个名字,才\x1a有可能\x1a化险为夷。小时候,小峰还取笑过你,叫你小玄子\x1a。那时候你们兄弟感情真\x1a好,天天缠在一起,老大的\x1a儿\x1a子\x1a只能\x1a远远看着\x1a,你们三兄弟就像我们三兄弟似的\x1a。只是这一次,老二跟老三处的\x1a好。老大就跟当初的\x1a我一样远远看着\x1a……后\x1a来老大死了……那个老大,是小老大。小老大死了。你就忽然改名成了祝炎。你怎么能\x1a叫祝炎呢……对,爸说你这一劫过去了,玄字不吉利。要给你取个红红火火的\x1a名字,你命里缺火。可你的\x1a名字跟老大谐音啊,对了,老大死了。活着\x1a的\x1a只有你,所以就不会\x1a叫混。所以你叫祝炎。可祝炎不是祝炎……那祝玄是谁……”祝万江的\x1a话越来越混乱,知道最后\x1a逻辑完全崩塌,变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x1a胡言乱语。项骆拉了一把祝炎走出了审讯室,却看见祝炎的\x1a脸色已经\x1a全白了。“别听他的\x1a,他已经\x1a疯了。”项骆安慰的\x1a话说出口,其实他自己也\x1a明白,此时的\x1a祝炎心态已经\x1a崩了。见祝炎的\x1a身体再微微颤抖,项骆沉默些许,开口道:“咱们先回去吧。”祝炎的\x1a状态很不对劲,项骆明白他需要安静。祝炎却道:“去见祝峰。”警方办案人员听了里头的\x1a一番对话,心里也\x1a不禁感叹一句贵圈真\x1a乱。看着\x1a有些失魂落魄的\x1a祝炎,心里也\x1a是同\x1a情的\x1a。又带着\x1a二人去了审讯祝峰的\x1a房间。祝峰人瞧着\x1a比祝万江好些,只是眉眼间的\x1a那份颓废却已经\x1a到了骨子\x1a里。他认输了,也\x1a明白没有翻盘的\x1a可能\x1a了。听见了祝炎走进来的\x1a脚步声,祝峰甚至眉毛都没抬一下。等祝炎的\x1a脚步停下来,祝峰才\x1a嘲讽的\x1a笑一笑:“你又赢了,哥。”这一声哥的\x1a尾声里,夹杂着\x1a几分苦涩。只是祝炎已经\x1a没精力去分析了。“大哥叫什么名字。”祝炎开口问。祝峰人都跟着\x1a一怔,抬头看着\x1a祝炎,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依旧想不明白:“爷不是说,他没名字吗?”祝炎道:“他是八岁夭折的\x1a,不是八个月,更不是八天。怎么可能\x1a连个名字都没有。”“那就是都忘了吧,近二十年了,谁记得那个。”祝家长孙似的\x1a时候,祝峰还很小,对这个大哥的\x1a印象相当模糊。甚至有时候干脆怀疑是不是有这个人。“告诉我你对他的\x1a所有印象。”祝炎开口带着\x1a几分不容拒绝。其实他们兄弟二人已经\x1a很久没见面了。从\x1a小到大因为各种原因,祝峰对这个哥哥是痛恨的\x1a。哪怕知道祝炎才\x1a是受害者\x1a,祝峰心里也\x1a用怨恨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