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让师尊觉得无聊了,这回借点东西来助兴,师尊别再说我了。”
江昼在舔他手指的间隙开口:“葡萄,怎么助兴?”
季云琅问:“师尊好奇?”
江昼:“嗯。”
季云琅又摘了颗,捏开了皮,挤出果肉和汁,送到江昼唇边。
江昼张嘴要吃,可微凉的果肉只是轻蹭过他的唇,随后便游走而去。
后来江昼知道葡萄怎么助兴了。
他有些不适应,跟季云琅掰扯,葡萄是用来吃的。
季云琅不解,一颗接一颗喂他,问:“师尊没有在吃吗?”
有时候吃坏了,季云琅还不高兴,阴下脸,问他到底吃没吃过葡萄,这么不懂事,又说:“你是不是存心惹我生气?”
“不是,”江昼微微偏过头,说,“……”
季云琅没听清,附耳过来,“什么?”
江昼在他耳边亲了一下,说:“不吃葡萄了。”
季云琅不移开耳朵,问:“不吃葡萄,那吃什么?”
江昼:“……”
你说呢?
还能吃什么?
一定要师尊说出来?
季云琅平日求欢时没脸没皮,江昼很喜欢,可轮到自己,怎么也张不了这个口。
他犹豫半晌,妥协,“那吃葡萄吧。”
季云琅:“……”
他覆身过来,抬了下江昼的腰,抱怨道:“真没意思,江昼,你都吃不下了,就不知道热情点,求求我?”
江昼坚持当哑巴,嘴上不给面子,腿却热情地缠上了他。
季云琅知道他的德行,笑:“你从前就这样,现在还这样,不怕我腻?”
江昼不语,心想:“腻什么?你怎么可能腻,你花样多得数不清,今天喂葡萄,明天想喂什么?知道师尊想要,也不正正经经跟师尊亲热,非要搞这些……”
后来季云琅不让他说了,堵住他的唇,和他一起品尝了大半夜葡萄。
年轻又凶猛。
葡萄的果肉和汁液打湿了床榻。
期间江昼开了很多次口,想让他歇歇,但都只叫出了他的名字。
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这是江昼向他示好的信号。
他叫一声“云琅”,季云琅心里就甜蜜一分,低下头吻他,轻声哄:“师尊再陪陪我。”
后来江昼挣脱了绑手腕的绳子,主动抱住他,不再说他柔软无力,心里想,徒弟还是有些本事,值得他学习。
这个念头一起,江昼望向他的眼神就变了调,不再缠绵,变得求知若渴。
季云琅看出他走神,抱起他下榻,带到了窗边。
“师尊,”季云琅在他颈窝吻,语气有些不满,“你又不是不会说话,干嘛这么冷淡?我在强迫你吗?”
他这样说了,江昼只得开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