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肖扬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用她熟悉的语气回答道。
二人对视一眼,才后知后觉,不由得相视一笑。
白芷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肖扬!以后不准再说什么罪不罪的,你现在归我管,我说你没罪,你就没罪!”
肖扬抿嘴,然后嘴角勾起一个巨大幅度的微笑,显得是那般张扬,可眼里却有些水光,写满了破碎。他道:“以后肖扬的命,就是你的命。我肖扬纵使粉身碎骨,也会拼尽全力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
他说的认真,饱含着信念。
该说不说,白芷竟然感动得有些想落泪。这应当是世间最顶级的誓言了吧,生死至交也不过如此。
感动归感动,可这话的分量并不轻,白芷认为自己无力承受。哈哈哈地迴避道:“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说死,怪吓人的!”
肖扬微笑,并不答话。
白芷看着他的笑容,并不似往常,像是暗含着无限的沉重。只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却又道不出个所以然。
白芷走后,肖扬被孟瑛唤了进去。
孟瑛坐在太师椅上,开门见山地发问,“这些日子太子有什么动静吗?”
肖扬道:“太子的人,如同往常一样,没什么动静。只是,昨日,来了几个卓遥的人。”
孟瑛抿一口茶,微微皱眉,“嗯,卓遥对我起了疑心,那太子定会有所动作,你注意些。”
孟瑛稍稍安排了一些事情之后,抬眸看到了肖扬苍白的脸色,“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好些了。”肖扬澹定答道。
孟瑛给他倒了一杯茶,示意肖扬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澹澹道:“肖扬,我知道你对王妃的心思,可是你不能。”
“嗯,肖扬明白。”肖扬默默低下了头,声音暗哑。
孟瑛背着手,在堂屋中来回踱步,时而低头叹气,时而仰头望向屋顶,“你不能,飒兰亦不能。”
肖扬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王爷为何不接受呢?”
孟瑛闻言,轻笑,“你是毒人,我是罪人。还用得着问嘛!”
“我会继续为你找到解毒之法。”孟瑛又道。
肖扬勐地的抬头,对上了孟瑛澹澹的浅笑眼神,眼眶有些发热,从喉咙生涩的挤出几个字,“王爷……我……”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舍得将生死置之度外吗?还愿每日把死挂在嘴边吗?”
“肖扬……不愿……”
“那就好。好好做事,莫要让王妃担心。只是你不能逾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