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瑛:“……”
这……怎么演?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孟瑛还从没与女子吵过架,这胡搅蛮缠倒让他有些头疼,虽说是演戏,但他也骂不出口,“没……本王哪能做这等事!”
“你说话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你就是心里有鬼!”
孟瑛一时语塞,半晌,他才憋出一句话,“王妃……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白芷一听这话掩面哭泣,“你说过你会爱我一辈子的,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会包容我的一切,什么都会依着我!现在成亲不过一年,你就忘了你的誓言,骂我,打我,还要处置的我的人!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你……本王何时打过你骂过你?至于你的人,本王也不过略施惩戒罢了!”孟瑛手忙脚乱。
“略施惩戒?那这么说,王爷不杀他啦?”白芷立即收了哭腔,满眼放光。
魏良也趴在凳子上,一脸期盼的望着孟瑛。
“既是王妃的人,本王也不好处置。魏良,既然王妃保你,你可愿留在王府效力?”
这是图穷匕见啊。
魏良苦不堪言,他知道这两口子在演戏,先对他示威,再对他施恩。好气啊!还得配合他们演,真是倒霉到家了!
不过,即使他们不演这一齣戏,他也会乖乖听话。因为王妃救了他一命,给他下了毒,还让他发了誓。
魏良不禁自嘲,他从来都没得选。
他咬了咬牙,缓缓开口,“在下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孟瑛吩咐人把魏良送回了房间,并且是上好的客房。还安排了谷大夫亲自为他诊治。
他牵起还沉浸在戏中的白芷,高扬眉梢,“谁教你这么演的?”
“我演的不好吗?”白芷咧着嘴笑了。
“好,飒兰差点信以为真!”孟瑛浅浅笑了,“适才推你一把,是飒兰不好,飒兰不该如此粗鲁。”
“嗐!这有什么,不就是演戏嘛!”
“但凡让王妃受到一点委屈,都是飒兰的不是。”
孟瑛走着,声音澹澹的飘来,听得白芷的心窝窝地暖。
“与王爷在一起,能有什么委屈呢,我可是每天每天都开心得不得了!”白芷牵起了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有些灼人。
孟瑛悦心一笑,“王妃,以后魏良在咱府上,好吃好喝伺候着。”
“知道啦!知道你看上他了!”白芷甩了甩手。
孟瑛闻言,双眼熠熠生辉,“嗯,魏良是人才,就是性子得磨一磨。以后王妃多捡些人回来,像这样的大才,切不可让他们给跑了。”
白芷见他认真的神情,也变得认真,“王爷很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