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睁眼，温润的笑容僵在脸上。
或许……似乎……早上的事没什么误会。
东昊天从薛长安进来就看到他了，他也没出声提醒，只扫了眼趴在桌子上，撕扯着书本的两个三四头身小孩子。
事情还要从刚刚说起。
嘟嘟回到座位上后，就拾掇着要将腊梅插起来，但她的空间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花瓶。
嘟嘟轻咬着嘴唇，看到桌上的书后，灵光一闪。
她啪嗒嗒跑到外面，弄了一大堆泥土进来，又用灵泉水和稀泥，为了让泥土牢固一点，还咔嚓……撕下了一页书。
当这声音出现，就连一直在睡觉的东楚天都惊愕睁大双眼。
“小……小皇姑？”东应天不解。
尽管他只有三岁，但从小，父王和贵妃奶奶就告诉他，要珍惜爱护书本。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破坏书籍呢。
小皇姑……好厉害。
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想，眼见着嘟嘟还要继续撕书，东昊天只能无奈提醒，“小皇姑，不能破坏书籍，皇爷爷会生气的。”
嘟嘟眨眼摆手，“没关系。”
“可是……”东昊天欲言又止。
嘟嘟手上动作不停解释，“父皇让我看书，是让我学习知识，可是这些我早就会背啦！”
前一句，东昊天点头，可是……后一句小皇姑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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