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现在跟小徒孙打退堂鼓，唔，会不会被嫌弃？
“要不……”
一转头就对上小徒孙崇拜的眼神，祖师爷：……
要命，能充分想象得到，以前在玄清观，玄真子让嘟嘟写字的时候，为难的心情。
“嘎，那咱们继续？”
说这句话的时候，祖师爷心都在淌血，唔，刚刚为什么嘴贱呢。
啪！
正哀怨摸鱼继续呢，房间里就传来了什么东西落地的轻微声响，祖师爷和嘟嘟下意识看过去。
十七皇子慢了一大拍扭头，唔，地上有什么东西。
他跑过去捡起来一看，惊呼，“呀，谁抄写的书？”
嘟嘟眼前一亮，“给我看看，呀，这个字写得还可以，礼则篇，哪个好心人？”
祖师爷也凑过去一看，心情，亮了，“这是不是……是不是说明我们不用抄书了。”
嘟嘟跑到窗户边瞅瞅，没看到人，但她已经知道是谁了，噘嘴犹豫。
坏人帮忙抄写的书，嘟嘟要吗？
算了，管他呢？
十七皇子迟疑，“可是，嘟嘟的字和这上面的字不一样。”
他虽然才上学几天，也能看出，这字体虽然尽可能往幼稚了写，但和嘟嘟一篇只能写两个大字相比，这样的字已经很好很好了。
一拿出去，不就露馅了吗？
嘟嘟小身子僵硬，下意识攥紧手上的白纸。
祖师爷飞起来，摆烂道，“管那么多干嘛？那江祭酒又不知道嘟嘟的字什么样的。”
嘟嘟：……
眼睛瞪得像铜铃，“哈哈哈，祖师爷你可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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