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江祭酒休息的小院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哟,茂春兄,你怎么来了?”
江祭酒正在看昨天犯错学生罚抄的内容呢,看见来人,连忙站起来欢迎,“听说你前几天身体不好……”
话音一顿,脸上写满了尴尬。
徐茂春也没当一回事,肚子里的苦水,不吐不快啊。
“快别说了,淮安兄,你都不知道我这里天怎么过来的。
哎!”
才坐下就唉声叹气,显然是很无奈了。
江祭酒同情看着他,端起一旁的茶水倒上一杯,推到徐茂春面前,“你是解脱了,可我呢,哎!”
两人相视一眼,久久无言。
“罢了,我这次来是有事拜托淮安兄的。”
“茂春兄但说无妨。”
徐茂春一顿,要说他这一辈子还没这样求过人,但为了自家孙儿,拼了命也要说出口啊。
“我听说安贵公主来国子监上学,被分到了西区勇舍春分班?”
“这……”江祭酒迟疑,手一顿,瞪大双眼,“茂春兄你?”
徐茂春老脸汗颜,站起来鞠个躬,“淮安兄不要介意,实在是小弟我怕了啊。
昨天我家元南回家说和安贵公主一个班级,我的那颗心啊,砰砰直跳的。
你都不知道,在上书房的时候,我看到安贵公主那手字,气得浑身发抖,让她在教室外罚站,她都能闯出祸事来,现如今陛下这样疼爱安贵公主,我真怕元南被影响啊。
我知道这不合规矩,可是淮安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能否看在咱们认识几十年的份上,就帮我这一次吧。”
江祭酒张了张嘴巴,没想到安贵公主的威名这样恐怖了吗?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