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环顾四周,并没有找到任何人。更换鲨鱼皮紧身衣是一件颇为漫长繁琐的工作,两位女士正忙。而艾达拜伦早早就溜之大吉,现在她面前只有刻意恭敬的理贝尔以及一大堆在太阳下温度颇高的机器。
于是她便端详了一番理贝尔这里的场能测试器,不由得赞叹说:“没想到你这里还有这么专业的设备啊,从你的那位老师那里继承来的吗?”
“卡尔德生产,维莱特大人的工厂直接购买。”周培毅耸了耸肩,这一套设备是在本地采购的,甚至比雅各布先生自制的那一套还要精密先进。
伊莎贝尔的表情一下子就显得兴致阑珊,她拍了拍机器,失望地说:“既然是卡尔德人的发明,那我就不玩了。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参与刚刚的小游戏的吗?”
伊莎贝尔公主的言外之意,显然是怀疑卡尔德人会在这台场能测试机中留下后门,监测机器获得的数据。周培毅选择留下这台机器,不可能不怀疑这种可能性,而是选择自己不参与测试,让机器收集一些其他人的数据。
伊莎贝尔走到遮阳伞下,摘下自己的遮阳帽,晃晃脑袋后面的高马尾,坐到茶桌边,顺便拍拍自己旁边的座位,示意周培毅也坐下。
周培毅坐下后,便听到这位公主殿下一如既往地轻浮言论:“不好不好,理贝尔老爷,我们只有两个人,孤男寡女坐在一张伞下,这是不是在约会啊?”
周培毅把自己的椅子稍微挪了挪,挪到遮阳伞外,天真无邪地说:“现在不在一张伞下面,那就不是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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