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我也不会脱。”
“那我也不能帮你脱啊!”周培毅无语,“回你房间去,把它撕掉不就好了。”
瓦赫兰的脸上,露出了相当惋惜舍不得的表情,用手拉起自己开衩颇高的下半裙摆,抚摸着说:“撕掉?这么好的布料......”
周培毅只好无奈地说:“转过去。”
瓦赫兰在楼梯上半转过身,周培毅把她身后和侧面的暗扣解开,然后就离开了楼梯这里。
在治疗场能癫痫的时候,周培毅已经见过了瓦赫兰的身体,那是久经锻炼、饱尝苦痛的身体,近乎于艺术作品中的雕塑一般完美,但又比艺术品多出了太多伤痕与病痛。
七等能力者,为什么无法将疤痕也抹去?以她的自愈速度,她身上的刺青都无法留存,进入皮层的墨汁也会被强大的免疫系统排出才对。
“婆婆”艾玛女士的解释是,奥兰安娜苏想要记忆住这些让自己受伤的痕迹,那些让她九死一生的劫难,都是她铭刻在身体上的纪念。
周培毅能理解她的做法,只是不会像她一样做。
瓦赫兰很快就把这一身烦人的礼服脱下,虽然她讨厌贵族的生活,却似乎并不讨厌好看的衣服和布料,可能是想把这衣服留给斯维尔德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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