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就那么站在病房门口,在进去和不进去之间,来回横跳
他醒了吗?
但醒了又如何?没醒又如何?她到底还在期待他什么?
郁陶轻轻一个摇头,自嘲地笑了。
她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脚步很轻,临靠近他病床前时顿了顿,摒息等了一会儿,确定没听到床帘里面有任何动静,这才静悄悄地摸了过去。
她果然还没有醒
微暗的室内,这时隐隐飘浮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五官清朗而深邃,就算头顶上还缠着染血的纱布,也丝毫无损他的俊美。
那双平时看向她时永远冷冰冰的眸子,此刻安静地闭合着,将其凛烈的锋芒掩在其下。
一个刚刚手术完的患者,明明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其周身散发出来的威压,却仍旧令人望而却步
郁陶心下微然,这十几年来深埋的爱意又沉沉浮上心头。
瞬息间,各种狼狈与失望交替着于眼前闪过,一幕幕,刺眼而扎心。
她呼吸一下子沉了,甚至下意识紧闭上双眼,仿佛闭上眼了,那些可怕的片段就不会再‘看’见。
心头澎湃,她气息不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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